与奇毒交织?”
“不知可否详述?贫道虽不通医术,但或许能提供一二线索。”
“此事说来话长。”
金花婆婆闻言,立刻露出警惕之色,显然不愿多言。
韩千叶却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他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无奈之色。
“多年前,我曾与人交手,受伤后误入一处极寒深潭。”
“那潭水奇寒无比,寒气侵入经脉,落下了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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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在西域遭遇一个番僧头陀,与之冲突,中了他一种古怪的毒掌。”
“那西域奇毒极为阴损,竟与我体内的寒毒相互纠缠,融为一体,变得更为棘手。”
“这些年,寒毒与奇毒盘踞肺腑,日益深入,寻常药物根本难以驱除,反而会刺激毒性发作。”
他摇了摇头,苦笑道:“若非靠着几分内力强压,恐怕老夫早已不在人世了。”
“.......”
邱白凝神细听,这与他知道的情况大致吻合,但多了西域头陀下毒的细节。
他好奇追问道:“西域头陀?先生可认得那番僧的来历?”
韩千叶闻言,微微摇了摇头,道:“那人武功路数怪异,不似中土一脉。”
“看其做派,倒像是投靠了元廷的西域高手。”
“至于说,具体来历,却是不知。”
“哼,管他什么来历!”
金花婆婆在一旁冷声道:“若让老身再遇到他,定要他尝尝我这金花的滋味!”
邱白沉吟片刻,沉声道:“既是西域奇毒与寒毒混合,找寻常中原大夫,确实难以对症。”
“需得寻访精通毒理,尤其是西域毒术的名家,或有一线希望。”
金花婆婆倔强地抬起头,瞳孔中带着几分倔强,咬着牙说:“中原能人异士辈出,我就不信找不到能治的人,实在不行……”
她话到嘴边,似乎想到了什么。
立马硬生生的顿住,没有说下去。
邱白见她表情,心中顿时明了。
她大概是想说“实在不行,我就回某地”。
如此言语,或是去求那位她不愿提及的故人。
韩千叶显然知道妻子未尽之语,他拍了拍金花婆婆的手背,以示安慰。
“邱小友,多谢关心。”
随即,他站起身来,朝邱白拱了拱手。
“我夫妇还要继续寻访名医,便不久留了。”
他顿了顿,看着邱白,语气诚恳地提醒道:“小友,你也速速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如今这临安城,对你而言,绝非善地,万事小心。”
说完,他与金花婆婆对视一眼,两人不再停留,转身下楼而去。
邱白看着他们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心中思绪转动。
韩千叶的伤势,看来比想象中更复杂。
那西域头陀,会是后来赵敏手下的高手,明教右使范瑶吗?
他摇了摇头,将这些念头暂时压下。
此刻,酒楼二楼已是空空荡荡,只剩下他和苏百草的尸体,以及几个瑟瑟发抖的伙计。
而武当张五侠弟子现身临安望湖楼的消息,已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临安城。
可以预见,一场风波,即将因他而起。
邱白端起已经微凉的龙井茶,轻轻呷了一口,目光投向窗外繁华的街市,嘴角却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临安这趟浑水,是时候变清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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