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推三阻四,今日更想偷偷溜走!”
话说到这里,金花婆婆紧紧握着拳头,厉声道:“你说,他该不该死?”
邱白听完这话,眉头不由皱起、
转头看向地上的苏百草,语气带着几分疑惑。
“苏先生,金花婆婆所言,可是实情?”
“你若并无把握,为何当初要夸下海口,让人家为你冒险取药?”
苏百草被邱白目光一扫,浑身一颤,眼神躲闪,结结巴巴地道。
“这个……这个……请道爷明鉴!”
“当初……当初是他们自己说要先取药的!”
“我……我只是说若有此草,或可一试,并未……并未保证一定能治好哇!”
他越说声音越小,显然自己也知理亏。
金花婆婆气得浑身发抖,枯瘦的手指指着苏百草。
“好好好好,一个或可一试!”
“当初你可不是这般说的!”
“你言之凿凿,说七叶明心草乃对症关键,得草便有七成希望!”
“如今却想翻脸不认账?”
“那……那也是你们自愿的!”
苏百草梗着脖子,强自辩解道:“治病救人,本就没有十成把握,谁能保证一定治好?”
邱白看着苏百草这副无赖嘴脸,心中也是一阵无语。
他本以为是金花婆婆蛮不讲理,恃强凌弱,没想到根子出在这苏百草自己身上。
没那个金刚钻,偏要揽瓷器活。
为了让人家替自己办事,夸大其词,事后又想赖账。
这简直就是自己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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