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告诉他，苹果不是好东西。”
说完，纳瓦罗扭头就走。
重新回到办公室。
在办公桌前重新坐下，他又将抽屉里的文件重新取出。
把文件重新看了一遍，随后从右手边的抽屉里掏出打火机，点燃，扔进烟灰缸。
牛皮纸袋并不阻燃，不过两三分钟的功夫，牛皮纸袋就和袋子里的文件一起，在烟灰缸里变成了灰烬。
等到牛皮纸袋燃烧殆尽，纳瓦罗又拿起笔，将烟灰缸里的灰烬捣碎，将咖啡杯里剩下的咖啡倒进去，又倒了点水。
搅拌搅拌，牛皮纸袋的痕迹就彻底消失不见。
做完这一切，他背着双手缓缓来到落地窗前。
窗外，波托马克河冲刷出的平原格外平坦，一眼看过去，正好能看到远处地平线上的白宫。
看着那如同蚂蚁一般大小的白宫，纳瓦罗感慨道：
“赚点钱可真不容易！”
…………
“有没有新品？苹果不是好东西？不是……德米特里先生，你们中情局这么闲吗？”
“不是闲，只是想赚钱？”
“行吧，我这边倒是有一些新品，不过还需要过几天，开完发布会才能上市。”
“什么东西？到时候开完发布会你就知道了，你放心，肯定好卖！”
“好不好运输？那肯定好运输啊，那东西好运输多了！”
在一连串话语过后，林易挂掉了和德米特里的通话，将手机放到桌上，他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开始思考格米特里那一句苹果不是好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首先，德米特里口中的苹果，肯定不是吃的苹果，那就只剩下苹果公司。
而自己和苹果公司的交集，是接下来的代工，还有软件。
和中情局有关系，那就应该是软件。
回想起上辈子库克在阿美莉卡那几位总统面前的模样，答案悄无声息地浮现在林影脑海里。
库克，把软件的一些资料，递交到了中情局，然后因为他的级别比较高，这些资料直接就到了德米特里手中。
里面也许有一些对自己不利的资料，但是，德米特里这个狗东西为了赚钱，就选择用这种隐晦的方式，来提醒自己，提醒自己注意和苹果的合作。
库克这家伙……
还是有些过于势利眼了。
抬起手，揉了揉脑袋，林易再一次拿起电话，这一次，电话是打给雷钧。
接通电话，林易还没来得及开口，雷钧叫屈的声音就从对面传来：
“别催了，别催了！”
“我们真的在工作，我们没有在摸鱼，我们……”
燕京，雷钧站在落地窗前，握着电话说了好半天，才注意到对面没有动静。
将电话放到眼前，看清楚屏幕上的备注，小心翼翼地将电话听筒送到耳边，对着话筒问道：
“林总？”
小心翼翼的话语问出，下一秒，林易接连不断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最终定性的设备方案，技术发布会方案，设备方案，铺货时间表，你要是再不给我，我就找人弄死你。”
“你现在不把方案拿出来，你难道准备来一首即兴表演？”
“在观众面前来一首唱跳rap？”
“麻溜的！”
在一声又一声的话语里，雷钧赶紧将手机从耳边挪开，过了好一会儿，听见听筒里不再传来声音，他才重新把听筒放到耳边：
“林总你放心，5天，最多5天！你要的这些方案我都会派人送到你手里。”
“到时候，就麻烦你了！”
“你自己说的5天，不是我逼你的，5天过后你要是拿不出东西，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残忍。”伴随着话语，电话被林易从另一端挂断。
而落地窗前，握着电话的雷钧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过了几秒，他又觉得坐着不舒服，很干脆地躺到沙发上，刚躺好，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林斌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来：
“这是我挑选的几个场地，你看一下哪个场地合适。”
“觉得合适，我就提前去把场子定下来，到时候先改好，先做两次彩排。”
“别到时候在镜头面前洋相百出，那就完蛋了。”
说话间，这些场地资料就落到雷钧手里，他挑来挑去，挑中了一个看起来带科技风，比较工业的场馆——798艺术馆：
“就定在这里。”
“这几天你多忙一点，联系一个广告公司，拍上几组广告。”
“除了广告，我们还需要扩容一下服务器，让我们的网站能够容纳更多客户。”
“还有，备货，这是重中之重。”
“我们第1次亮相，肯定会有很多客户进行下单，什么时候那些客户能够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