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书记你这混得有点惨呀！”
“怎么搞的连这么几个人都指挥不动呢？”
一桩问题解决，柯永怀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听到林易这么问，他很自然的歪过脑袋，平静地回答道：
“通信系统和其他系统不一样，他们几乎是独立的。”
“我们能让他们打配合，但不能管他们。”
“想要管他们，就只能搞一言堂。”
“他们也是组织的一条根，在组织内部搞一言堂，小伙子，你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呵！”林易轻哼一声，在旁边椅子上坐下，轻轻用手敲打大腿，同时抱怨道：
“人家都说西湖龙井，西湖龙井，结果我过来了，连一杯白开水都没有，现在还要被问要做什么。”
“这世道人心难测呀！”
听到这里，柯永怀翻着白眼起身，走出会议室，10分钟不到，就端着一壶清香四溢的茶水回到会议室。
倒了一杯茶水递给林易，他在对面坐下，平静地问道：
“你刚才说你还有一张底牌，这张底牌真的有用吗？”
“没用的东西能叫底牌吗？”林易端着茶水，翻了一个白眼，这还不紧不慢地将茶水送到嘴边。
“不错，这西湖龙井确实不错。”
“不过话又说回来，之前推进速度一直不理想，你都没有着急，怎么这一次突然着急了？”
此话一说，对面的柯永怀立马歪过头，斜着眼看向林易：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什么？”
“我们合作的公司！”
“那个……那个字节跳动？公司怎么了？”
“前两天有广告商上门谈合作，你不知道吗？”
“知道啊，知道又有什么用？又不是我去谈。”
“你……你……算了，手底下的公司，你还是得上点心。”
“我那么多工作，要是所有的工作都上点心，那我还是别活了，到底什么情况？”
“前几天的商务谈判，字节跳动总共拿到了六笔广告费，这些广告费合计金额约1700万美元，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才1700万！”轻飘飘的话语，里面充满了嫌弃。
这话语落到柯永怀耳朵里，他直接暴走了。
他来到林易面前，面目狰狞地喊道：“那是1700万美元，折合人民币一点多个亿！”
“扣掉税金，那也有几千万。”
“而且这还只是一年的合同！”
“到现在为止，这个公司投入估计也没超过2000万。”
“这赚钱速度太快了！”
“而且只是6个公司的广告，我看了，那软件起码还可以塞下几百个公司的广告。”
“要是都塞上广告，那赚钱还不是像在河里抽水一样！”
“也正是因为看到这样的商机，又迭加了之前的计划，我才会花大力气，在通信资费上做文章。”
“只不过，我没想到他们会如此的油滑，要不是有你，我估计这一次的会议，就只是一个会议，为了会议而会议的会议。”
“对了，你能不能说说另一张底牌？我心里好有个底！”
“不能！”林易翻着白眼，拒绝了柯永怀。
一杯茶水下肚，他站起身拍拍屁股，朝面前的人问道：
“我现在要去一趟字节跳动，你要去吗？”
柯永怀拿起桌上的文件晃了晃：“我明天再去！”
“今天一堆工作，要是不处理完，我估计得熬通宵。”
“那你老人家就慢慢熬吧！”林易将手机和资料收好，从柯永怀身边路过时，顺手将放在茶壶边的那一包茶叶捞进兜里，哼着歌，从会议室离开。
出门上车，一脚油门朝着自觉跳动办公室杀去。
刚到办公室楼下，林易就看到了在路口等待的张一鸣，按了一声喇叭，将车缓缓在对方面前停下：
“怎么出来了？”
“老板你亲自过来，我要是在办公室等你，那岂不是不知道大小王？”
林易笑着推门下车，等张一鸣和司机交代好停车场的位置，两人这才一起上楼。
进入办公室，林易把从柯永怀那里薅来的茶叶取出，放到赵一鸣面前：“这茶叶不错，给你分一点。”
张一鸣取走茶叶，几分钟后，一壶香气四溢的茶水放到两人中间，给彼此倒上一杯，他才小心翼翼地问道：“老板你过来是……”
“送个东西！”
说着，林易拉开公文包拉链，从包里取出4个信封。
4个信封撕开，里面是四台手机。
塑料外壳的手机。
将这四台手机在张一鸣面前一一放下，林易又将包里的另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