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表什么态?还要我们谢谢你不成?”姬灵若翻了个俏丽的白眼。
姬雪若也觉得她二人都忍痛割爱让游苏得此艳福,游苏不偷着乐还要故作清高,难不成是要她们求他去才行?遂语气也有些冷硬:“你会不愿?”
游苏只觉无奈又好笑,看来自己在这对姐妹眼里的形象着实不太正直,遂他抓住两女的手:
“你们站起来一下。”
姐妹俩对视一眼,不知游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此时确实是有求于他,只好慢悠悠站了起来。
游苏抬眸望去,打量的眼神让一人耳尖泛红如晚霞,睫羽簌簌;另一人则眉峰微蹙,唇角紧抿却难掩眼底涟漪。
也不知这对姐妹是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什么,端的是一娇憨一冷艳,双生之美竟能这般迥异。
可游苏让她们站起来,却不是为了对比欣赏的,只见他轻拢衣袖,一左一右,竟是结结实实打在二女臀尖,脆响搅碎杯中茶影。
姬灵若“呀”的一声跳开,雪色腮帮鼓得如桃,揉着痛处嗔道:“师兄!你打我做什么!”
姬雪若则身形微僵,玄色广袖下的指尖紧攥,闷哼道:“游苏!你别得寸进尺!”
游苏指尖尚存温软触感,面上却肃如寒潭:“疼吗?”
他鲜少会对两女做出这种严肃表情,让姐妹俩也都目光微怔,忘了回答。
只见少年起身拂袖:“疼就对了。我以家法惩戒你们,是因为你二人太不尊重我这个夫君。”
两女都是身经百战的人了,自然都品尝过游苏这羞煞人的坏家法。只是之前都是惩戒之心远小于**之心,今次却反了过来。
她们对望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出疑惑,却又闻少年长叹:
“你们总玩笑道我贪慕美色,我为你们开心平日里也都默许。可你们可曾想过,我与你们亲近,究竟是为情,还是为欲?”
他向前一步,揽住两女香肩,一左一右抱个满怀,语气也终软了下来:
“今日之事,你们下意识都觉得是我占了便宜,所以好似都默认我断不会拒绝,却不知我亦有坚持。为人处事,最忌讳慷他人之慨,你们以为是自己忍痛割爱,却有谁考虑过我的感受?所以你们到底是将我视作道侣,还是一个可以随意供人使用的鼎炉?”
两女俱是一僵。
姬雪若睫毛剧烈颤动,喉间泛起苦涩;姬灵若则咬着下唇,只觉自己真切感受到了背后胸膛里那颗属于师兄的心。
她鼻尖一酸,反过来扑进游苏怀里,发间蛇涎香混着哽咽:“师兄……对不起,我知道你不是来者不拒的人……我、我是怕……怕你被她们抢走,所以我才装的很大方……我从没有把你当作炉鼎,我宁愿让我当你的炉鼎!”
“傻师妹,说什么胡话呢。”游苏紧了紧怀抱。
少年怀中总是让人安心,姬灵若已是红了眼眶:“要是可以,我不想把你分给任何人!”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又断断续续补充道,“除了姐姐……还有师姐……”
游苏轻笑,笑意却透出半点无奈。
姬雪若靠在游苏怀里,忽而抬眸,与游苏目光相撞。
少年眼中无半分轻薄,唯有坦诚如镜,照得她心底那些自以为是的揣测无所遁形。
“对不起。”她嗓音微哑,玄色广袖垂下,掩住指尖因羞惭而攥紧的褶皱,“是我小觑了你,擅自为你做主……”
话音一落,她竟也泄了气般消了挣脱的念头,愧疚的心思远远盖过了被他同时拥住自己与妹妹的羞赧。
游苏见二女这般模样,心底的闷气也消了大半。
他抬手揉了揉姬灵若的发顶,又替姬雪若理了理歪斜的玉簪:“我知你们是护族心切,只是往后需记得,我与你们是道侣,是要共赴大道之人,其中份量,不言而喻。”
二女闻言,俱是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他顿觉烦闷全消,于是关切问道:“还疼不疼?”
“无碍。”姬雪若垂眸低首,嘴却还是硬的。
“有一点……”姬灵若嘟囔着回答,像是不舍得离开游苏的怀抱。
“那我替师妹揉揉。”说着,游苏唇角便勾起一抹促狭,手也不老实了起来。
姬雪若耳尖骤红,猝然抬眸,羞愤瞪着游苏。
不是给师妹揉吗?揉我作甚?
她就知道那夜过后,一切都会朝着她不敢多想的方向发展。偏她又心存歉疚,更不愿做那破坏氛围的恶人,只得闷声忍耐游苏这收取歉礼的独特方式。
姬灵若则依旧将脸埋在游苏衣襟前不起,只用粉拳捶着游苏胸口,嗔道:
“还说不是为欲……”
游苏捉住她作乱的手,掌心贴着她腕间跳动的脉搏,只觉心情美妙:
“欲随情生,师妹若是不喜,以后我们就精神恋爱,师兄绝不碰你一根手指。”
“不要!”姬灵若脱口而出,又羞得在游苏胸前咬了一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