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
羽挽月莞尔一笑,像是心领神会,促狭地看了游苏一眼,“展翅的力气还是有的。”
“那就有劳了。”她轻声说。
游苏闻言莫名紧张起来,看见柳荫荫眼角那点银鳞正闪烁着兴奋的光。
“游公子自来我蛇族起,每日就在二小姐与大小姐的寝宫流连,以折辱她们为乐,是不是真以为蛇族无人能治你?”
柳荫荫压着嗓子,长辈的威严让游苏吓得说不出话,只得讷讷道:
“我没……”
“无妨。”柳荫荫冷声打断,却转而像一条吐信的蛇般舔了一圈红唇,“我这也算是以大欺小,我会轻些。”
游苏惶恐万分,哪里还猜不到柳婆婆要对他做什么。他刚想推开压在身上的羽挽月,却猝然发现一条蛇不知从何处窜来捆住了他的双手。
他慌不择言,立马劝道:“柳婆婆!您是灵若、雪若的长辈,不能跟她们抢人啊!”
“不是抢人,是替她们讨回公道。”
柳荫荫蛇瞳放光,指尖挑开游苏的衣带:
“况且我蛇族族人守望相助至今,从不吃独食。她们姐妹夜夜轮流欢好,却将此间之乐私藏,我作为蛇族资历最深的长老,亦是抚养她们长大的长辈,自该教育好她们。”
游苏狂咽口水,看着印象里那个稳重威仪的柳婆婆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露出重获新生的茭白肌肤,还一边说着这些足称恬不知耻的话语,一时间真是不知这两位女子都是怎么了。
难道这种上了年纪的女人,一旦解放天性便这般可怕吗?
羽挽月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而实际上她的脸也是绯红一片。
她竟抢在柳荫荫之前,在游苏唇上轻点。看着少年错愕不已的神情,她只觉有趣的紧,料想这是否也算是少年咎由自取?
游苏方才渡给她们的玄炁自然夹杂着他的盛阳之气,就连彼时的尊主姐姐都因那阳气觉得异样,她们自然也是一样。
只不过传进羽挽月体内的毕竟稀薄,而且她浑身乏力,纵使有心也是无力,更不敢拖着伤残之躯作那剧烈之事,但并不影响她如鸟儿般在旁亲亲啄啄。
而柳婆婆承纳了那般海量玄炁,连带着游苏渡来的阳气也是甚多,自然就没她这般好忍了。再加上柳婆婆进来之前就误以为这两人是假戏真做,早就因为游苏对她的花言巧语以及过往表现而下了莫大决意。
如今再度被那阳火一勾,她百年自持早已飞到九霄云外,俨然已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架势,怎么都要亲口尝尝之前只能在大小姐门外听见的滋味。
金茧内,三个人影在细碎光斑中交叠,活像一幅被揉碎的鎏金画卷。
画卷之上,俨然是一副古代神话中才有的人、蟒、鹏三者相争的绝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