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点佩服这巩县乡民。
福王在河南府,那就是山中老虎,这些刁民如同蝼蚁一样的存在,竟敢冒犯王威?
两边谩骂起来,逐渐隔着拒马战车动起刀枪。
康廷光虽然不敢拿定主意,但总不能让他们把刚生了孩子的刘梅抓走吧?那自己这营长的脸往哪放?
“拦住他们,不许过河,等周会长来!”
但卫兵这边自己动手,开始拖拽拒马,社兵也死死拉住拒马,茫茫雪地,两边呈拉锯拔河之势。
附近来往过河的商民远远站在雪地里,不敢过来。
卫兵的身体素质明显不如社兵,硬是拉不动。恼怒间举刀便砍手。
一旁的社兵见队友要被刀砍,赶忙盾牌格挡,狼筅手恼怒,举起狼筅便扫。
十几名卫兵瞬间挂彩,雪地上红白相间,格外惹眼。
竟有两名卫兵被划到眼睛,惨叫声大起。
“反了!反了!竟敢造反!”吴校尉在后面看的火起,“李经历,你可看到了!我们杀了这些刁民,你要和府衙说清楚!”
李经历是文官,说白了就是朝廷派遣的监军,防止藩王作乱的。
李经历喝道:“都住手!巩县乡勇,府役应召,乃是王藩惯例,你们不但阻拦吴校尉,还重伤卫队,快束手就擒,听府尊发落。”
康廷光冷笑道:“什么王藩惯例,我们农会不吃这一套!刘梅你们一定带不走的!”
吴校尉要不是受制于文官,早砍死这些刁民,骂道:“狗屁农会,有朝廷大吗?李经历发话,给我上前逋逮!”
东边有一行人骑马踏雪赶来。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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