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确实左耳缺了一大块。
“社长,要不要把他尸体拉到村里,让妹子看看,给她报仇了。”一社兵大喊。
周怀民笑道,“你是想让她做噩梦是不是,各队先检查伤势,其他人把马匹都牵过来。”
剩下的人在清扫战场,搜贼寇身上绑的布兜,这些马贼劫掠了不少商旅,个个布兜里塞满了金银首饰。
但要说这场战斗,收益最大的还不是这些金银财货,而是得到五十多匹马,而损失却比黄冶村首战还小。
因为流民基本毫无战斗力,就上前送了一波人头,就溃败四逃。社兵几乎没受到任何的伤害。
骑兵多持刀,陷入雪地,慌忙中从上向下砍杀,更方便狼筅和立盾阻挡,有三四名社兵在掉头爬上板车时,被骑兵划破后背。
新做的战袄,棉花都漏了出来,社兵不关心肩膀伤势,反而在心疼自己的新袄。
周怀民一边帮受伤的社兵清洗伤口,涂药膏绑绷带,一边安慰道:“回去再发新袄,棉袄破了就换,你人好好的才是最重要。”
刘掌柜等一众商队的人也早已从坡上下来,收拾板车,重新绑好货物。
待众人收拾完,重新集合,整队赶紧回村,村里只有一队,还有两队正在巡逻,不太安全。
刚绕过小峪沟,就看到泗河西岸的河滩里有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