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微微低头,看着贴在皮肤上带来冰凉触感的龙鳞微微眯眼。
片刻后她嘁了一声。
“我才不要这个呢,而且这东西你让我拿什么东西抵,本天才可不是喜欢欠人情的。”
“那就等你有了合适的饰品送我一件,或是对这枚鳞片有了更合适的处理方法再交予我。”阮·梅语气轻柔道。
“那就这样吧,本天才一定会找到更闪更亮更好看的宝石的。”黑塔微微昂首,志在必得。
阮·梅抿嘴一笑。
就在这时。
“黑塔女士各项参数已经就位,其他的东西也已经准备好了,应急措施没有问题,随时可以开启实验……嗯?阮·梅女士也在啊。”
低头看着报表上一堆能让富豪看了都心疼的设备的艾丝妲没有听到黑塔的回音,抬头看去。
这才发现原来阮·梅也在。
阮·梅回头,微微颔首。
“辛苦你了。”
“咳咳,还愣着干嘛,既然准备好了那就快点开始吧,这种实验耽误一秒钟都是巨大损失。”轻咳一声,黑塔正色道。
实验绝不容许有误,这是赌上天才尊严的一战!
————
“诶呀,这次玩的可真是舒服啊,漆黑的虎克大人还有什么指示吗?”
“有!虎克想要鼹鼠党的大家还有布洛妮娅姐姐、希儿姐姐、希露瓦姐姐……还有好多好多人一起来玩!”
“诶呀,那可是件大功臣啊。”
“不可以嘛……”
“不,我的意思是只要大家有时间,桑博都能安排。”
“好耶!”
————
翁法罗斯,列车组的长者们在此驻足。
在列车寻找下一个合适的地点时他们都能在这里等待着星她们的回归。
正好经历了前段时间的大起大落在这里休闲一下也不错。
于是,瓦尔特看着面前看上去憨憨的青年,微微沉默。
“额,怎么了吗瓦尔特先生,是我有哪里不对的吗?”对上瓦尔特沉默的表情,白厄稍有不安。
是他这身衣服不对吗,可他这身衣服是阿格莱雅配的,他自己配的衣服都在衣柜呢。
听到白厄的话瓦尔特回过神,摇了摇头。
“抱歉,只是你的形象让我想到了一位故人。”
“是吗,那位先生是瓦尔特先生的朋友吗,他现在怎么样。”白厄了然,就说嘛,这身衣服可是阿格莱雅的审美,怎么可能出意外。
“他现在……应该还好吧。”
万敌无奈扶额,一把推开傻乎乎的蠢货。
“别介意瓦尔特先生,这家伙就是这样,明明在树庭求学的时候除了历史其他都不错,但脑子就是不好使。”
这两个貌似有一定关联吧?
“喂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脑子不好。”听到万敌对自己的污蔑白厄顿时坐不住了。
你平常这么说我不挑你的理,在客人面前还这么说是当我的剑不利吗!
“难道不是吗,无可救药的色弱。”
“你的衣品也好不到哪去。”
“我这是悬锋人特色服饰,起码比你自己搭配的那惨不忍睹的东西好上无数倍。”
“你是想和我比划比划吗?”
“来啊,谁怕谁,自从事情过后我们还没较量过。”
嘎吱嘎吱。
阿那克萨戈拉斯先生推着轮椅走来了,并熟练的抄起扶手上放置的炼金装置,一柄锤子出现了。
咚。
咚。
一人一下。
“没事做就去帮居民建设家园,翁法罗斯只是没有外部危机了,不是彻底安稳了,别在这丢翁法罗斯的脸。”
那刻夏一人一下给他们送了回去。
而后看向瓦尔特“抱歉让你见到了翁法罗斯人不成熟的一面。”
“怎么会呢,他们让我想起了我老家的年轻人,当初她们也是这样打打闹闹,为那时的我们增添了不少乐趣。”瓦尔特呵呵一笑,眼神中透着怀念。
“倒是阿那克萨戈拉斯先生现在能出行吗,你的状态似乎更适合静养。”
他也是知道面前这位学者受的是灵魂层面的伤势,虽然后来恢复了但更应该休养。
“呵呵,区区一些小伤,当初我研究炼金术的时候受过的伤比这个可重多了。”那刻夏呵呵一笑,有些愉悦。
没想到这位外面来的无名客居然能在第一次自我介绍后就记住他的名字。
对此瓦尔特呵呵一笑。
他出身的地方多的是名字繁琐的人。
例如那位天命最强女武神。
比安卡·阿塔吉娜·幽兰戴尔
单论名字这位比眼前这位学者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