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我没子弹了。
喂喂喂,这位兄弟,你都已经“死”了还这么敬业,是想竞争奥斯卡最佳配角吗?
好在我已经围着营帐走了一圈,绕到他们身后,一个箭步杀出,端起新枪就是一顿扫射。
没想到,这两人倒是聪明,虽然来不及反击,但立刻做出反应,一个在前一个在后逃跑,活像玩真人版贪吃蛇。
后面的老兄成了人肉盾牌,用身体为同伴挡下所有子弹——这队友情,感天动地。
前面那人身形猛然一扭,战术翻滚的动作行云流水,像只被踩了尾巴的野猫般敏捷地窜到了营帐前方。
战术服在沙地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扬起一片细小的尘埃。
我瞳孔微缩,心中暗赞这娴熟的战术动作,不愧是黑蟒突击队的精锐。
念头刚起,对方枪管已经如毒蛇吐信般“唰”地从帐篷边缘探出,黑洞洞的枪口直指我的所在之处。
“砰!砰!”
子弹擦着风声呼啸而过,我迅速缩回营帐后方,背靠着帆布剧烈喘息。
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枪柄上留下湿滑的触感。
我深吸一口气,猛然侧身,只探出枪管与他对射:“反应真快,不愧是突击部队。”
交火的间隙,我瞥了眼弹匣,剩余子弹已经不足十发,金属弹壳叮叮当当地落在脚边,散发着淡淡的硝烟味。
“现在终于公平了。”我低声自语道。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紧张得几乎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这是一场一对一的生死博弈,我知道此刻对方一定绷紧了神经,任何偷袭都难以奏效。
他们的人数优势已经不复存在,但单兵素质显然更胜一筹。
就在我思索对策的瞬间,一个黑色的物体突然从侧面划过抛物线,“咚”地一声落在我脚边。
我浑身汗毛倒竖——手雷!
身体先于思考做出反应,我猛地向右侧扑去,战术靴在沙地上刮出深深的痕迹。
然而还未稳住身形,一个冰冷的枪口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金属的凉意透过发丝传来。
“你很快,”对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但还不够快。”
这时我才发现身后的“手雷”只是爆开一团彩色烟雾,原来是颗烟雾弹。过度紧张让我犯下了致命错误,没有仔细辨认就仓促躲避。
面对着近在咫尺的枪口,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何尝不是在等你现身呢!”
话音未落,我右手如闪电般抬起,掌心凝聚着流转的气劲——
清扶手——流风回雪!
“嘭”的一声闷响,肉眼可见的气浪从掌心喷薄而出,将对方震得连退数步。
虽然没有老头那般开山裂石的威力,但足以打乱对方的节奏。
那名黑蟒士兵满脸惊骇,瞪大的双眼中映着我疾冲而来的身影。
我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战机,脚下踏风步全力施展,身形如鬼魅般掠过两人之间的距离。
沙尘在脚下飞扬,耳边只剩下呼啸的风声。
当他终于从震惊中回神,颤抖的手指刚要扣动扳机时,我已经欺身而至,右手如铁钳般牢牢扣住了他的步枪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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