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欣:“哈哈哈,师父啊师父,看来你说的没错,这下子我可以出师了!”
此时的福欣回想起了,不久之前有一次师父喝醉了,和自己说的醉话。
据说烧窑界有一种比较特殊的烧窑方法,那就是用人来祭炉,也就是把活人扔在窑炉内活活烧死,由此窑炉便有了冤魂之力,这冤魂会帮助烧窑匠人来烧制瓷器,其烧制出来的瓷器虽然比不得顶尖大师,但是一般的专家还是比得过的。
数日后,大瓷回来了……
大瓷一进门,就看到了摆在桌子上的成品瓷器。
大瓷:“哟!这是谁烧的?”
福欣:“我!”
大瓷:“啊?福欣啊,你何时烧制出的?”
福欣:“两天前。”
大瓷:“哎呀,福欣啊,你这烧窑的技艺了不得啊,为师只怕也烧不出这么好的瓷器来。”
福欣:“呵呵。”
大瓷的眼中只有瓷器,毕竟这是他一生都在追求的事业,他很欣慰福欣终于开窍了。
大瓷:“福欣啊,你做的很好,看样子你是真的下功夫了,为师看到你这么努力的学习烧窑,也就能放心了……对了!你师娘和你妹妹呢?”
福欣:“……,今,今天早晨出去的,还没回来。”
大瓷:“哦……有说去哪儿吗?”
福欣:“没。”
大瓷也没有多想,他还特意带着福欣去了附近一家很有档次的酒楼,请他大吃了一顿,期间师徒二人还把酒言欢,大瓷有一种育才成功的成就感,他不停的夸奖着福欣,而福欣因为从未受过师父这样的夸奖,所以他也很乐在其中,全然忘了自己做过的恶事。
时间一晃来到了第二天,宿醉方醒的大瓷,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他发现妻子竟然一夜未归,他忍着头痛去了女儿的房间,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一瞬间一种不祥的感觉让他有些慌张了,当天上午他就报了官。
治安署的捕快们查访了那条街上邻里的口供,却一无所获,不过很快他们就问道了福欣的身上,这个福欣啊,他毕竟年纪不大,所以很快就露出了马脚,就此少年烧死师娘和妹妹的新闻登报了。
但是因为当时的福欣只有十六岁,受到‘以爱之名感化恶童保护法’的影响,福欣没有坐牢,甚至没有受到惩罚,因为此时的他已经不是流民,而是富民阶层,保护对他是有效的,就连报纸上刊登这则新闻的时候使用的都是化名。
大瓷闻听此事气急攻心竟一病不起,不久后就过世了,更加讽刺的是,福欣因为是他收养的孩子(算是养子吧),所以很自然的继承了他的遗产,
多年以后已经长大成人的福欣,也已经成家立业,并成为了当地有名的烧窑专家,他烧制的瓷器远近闻名,他也为此得到了人们的认可和尊重,作为成功人士的他,让大家都很羡慕,也没有人再提起当年的事情。
苍逻国的律法就是这样,当一个人犯错的时候,国家会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而因为他人的过错而失去生命的人,却没有了可以重头再来的机会。
书归正文。
春间问道大赛的观众席上正在打扫卫生的杂役甲,他眼望着天空,憧憬着自己的未来。
杂役甲:“出名要趁早!甭管是好名声、还是坏名声,总之一定要出名!只恨自己年少时没有用好自己手中的特权,不然说不定现在也不用给人当牛做马了。”
足生金下榻的酒店内。
此时足生金天若观的弟子们都在酣睡,昨夜他们就提前摆了庆功宴,毕竟比赛的成绩已经内定了,冠军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昨夜的酒宴一直持续到了今日的清晨,也就是说他们才刚刚睡下,今日要举行的决赛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过家家一样,他们真是最得意了。
柳江天若观住处。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忧,柳江天若观经过了昨天那一战,可真是够受的了,这一夜有人无心入眠、有人彻夜惆怅、更有人在幸灾乐祸。
可以说这届问道大赛真的是超出了柳江观主的想像,在比赛之前他还是信心满满的状态,虽然他也知道会有祁漠天若观这样的劲敌参赛,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爱徒
江莲羽生不会令自己失望,而江莲羽生也确实做到了战胜所有对手的战绩。
而在比赛的前半程,情况和他想的略微有些出入,桦山朝曦观这匹黑马的出现,一度让他也觉得有些棘手,但是等到比赛临近尾声的时候,局势已经再次回归了他的掌握,但是任谁都不会想到,在最后的最后这一环节出现了绝无可能的意外,
画面来到了昨天下午的医馆……
昨天的最后一场比赛结束后,曲穆朝华就被抬入了医馆的急救室,那时的她已经陷入了昏迷,并且口中在不断的呕血,医师判断她的脏腑受到了重伤,于是赶紧让馆内最优秀的外科手术医师转台来抢救她的生命!
这个时代的苍逻国,因为商业的高度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