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剑挑各剑脉二十二名成名剑师强者,重伤楼内第四剑,最后被第二剑出手强行镇压。
战后的名剑楼前成为了九剑楼的禁地。
九剑楼也被迫对外封山三十年,才稍微缓过灵气。
算命老头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第二个问题,咱们三人自幼相识,如同亲兄弟。十五岁时各奔东西,中间聚少离多,等我四十岁练剑出关时,你俩已经反目成仇。要说为了什么加官进爵,我是不信的。你能明白地告诉我,你为何如何仇恨刘老大吗?”
银面人将铜壶重新添水,拨旺木炭,将铜壶放在泥炉上。
抬起头,银面人的嘴角已经没有了微笑,只有满脸的平静。
他沙哑着嗓子说道:“我记得咱们三人相识时好像是七、八岁吧。我和刘老大都是孤儿,记事的时候就在街上乞食,连自己几岁都不知道。当时你家境殷实,在街上看不得我俩被野狗追就救下了我俩,还时常接济我们……”
“……你樊二哥并未低看我和刘老大两个乞儿,看我俩还算仗义豪爽,就结拜为兄弟。我和刘大就以你的岁数作为我俩的岁数,他年长做了大哥,我年幼做了三弟。那几年,咱们一起快活,我等惹了麻烦你还积极奔走,我俩很承你的情……”
“第一次见到你俩的时候,眼见只剩半碗饭,你俩都要给对方留一半,是真正的兄弟情谊!”樊老头幽幽的说道。
“咱们十五岁的时候,你被家族推荐进入九剑楼成为了外门弟子。我和刘老大与有荣焉,高兴得好几天睡不着,真心的为兄弟高兴。后来我俩惹了不该惹的人,四处逃亡……”
“……刘老大带着几个兄弟跑到海上当了强盗,我换了名字加入白骨洞。白骨洞就是个不入流的邪门歪道,靠着给秉烛台打探消息和干脏活存活,为了修行资源门内互相算计仇杀如家常便饭,在这样的情形下,我还能活下来,呵呵,真是一言难尽啊。”
“……我和刘老大再遇见时,他已经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头子了,听说也是火拼了原来的首领上位的。开始见面时,我俩还很高兴,以为终于有能信得着的兄弟一起搏命发财了……可是我俩都错了,在利益面前,几十年的兄弟情真的靠不住!几次分赃不均后我俩就产生了隔阂。”
银面人仰面朝天,回忆着往事。
“为了些许财货,你们就反目成仇?”樊老头须发皆张,嗔目怒斥道。
“……些许财货吗?你天赋高,在高门大阀里可以衣食无忧地练剑修行,怎么会知道我们这些野修的处境啊,你知道吗,为了一颗好点的黄精就可以杀人满门,为了几颗低等丹药就能同门相残。即使是亲兄弟,一旦因为利益有了猜忌隔阂,那就像一根毒刺始终扎在肉里让你时刻难受,总有一天会爆发……”
银面人仰脖喝了一杯茶,平静的仿佛在说着一件和他毫无关系的故事。
“这就是你把刘大的女儿送给树炎的理由?她可是管你叫叔叔的?”樊老头怒道。
“叔叔?他的女儿?那我的妻儿呢?四合庭半夜来剿杀我们,刘大让我带着弟兄们抵挡厮杀,他带着自己部属和家眷从地道跑了,为了阻挡追兵最后还把地道给堵死了!我的兄弟和家眷全死光了?我怀孕的老婆也死了!从那天起我就发誓必须要让他血债血偿,断子绝孙!”
银面人双手拄着石台,两眼血红地嘶吼道。
樊老头手中的竹竿一顿,然后沉默了下来。
沉默了大约一炷香的时候,银面人摸了摸小黑狗的头,冷声说道:“你不是还有第三个问题吗?说罢!”
樊老头叹道:“已经不需要问了,看来你那御骨诀只怕是已练到了炼虚境了吧!”
“三弟不才,确实已到了炼虚境。还多亏了我后来得的这付好炉鼎,二哥请看!”银面人的嘴角又露出了微笑,站起身来,双手平伸,身姿完美地原地转了一圈。
“御骨诀残忍恶毒,需要活人生魂祭炼,只看外面那两具尸魔和你跟前这只冥犬,死在你手里的人怕是就不在千人以下吧!”樊老头咬牙说道。
银面人仿佛没有看见老头的表情,依旧笑着说道:“其实这还要感谢你樊二哥啊!当年我偷偷毒杀了白骨洞的门主,抢得了那垃圾一般的‘御骨诀’残篇,修炼到神满境就止步不前……”
“……那年你出关后,质问我为何眼看着四合庭和白骨洞攻破刘老大巢穴却不报信,砍了我一剑后就去找树炎算账。承你手下留情,这一剑只是把我重伤,却没有要了我的命……”
“……我辗转逃入这十万大山,机缘巧合下得遇仙师,拜入门下后,师尊授我半部‘白骨真经’,我这才起死回生,修为更是突飞猛进,更进一层……”
“……山里各部族有不少厉害的萨玛,我开始时也只敢抓些落单的生人练功。后来不知为何,大山内各部族混战,死尸遍地。我依法炼制了几个尸魔,以死气为他们炼身,以生魂喂他们进食,快速地成为了我的重要帮手,我再也不需要躲躲藏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