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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宫雪来信·告别!(2/3)

高红军再坐坐,再吃点瓜子花生。

    将高红军交给老爸老妈招待后,刘青山脚步匆匆回了自己窑。

    撕啦——

    信封被一把撕开,信纸就被捞了出来。

    飞快展开!

    “青山同志:”

    “许久未通音问,想必近来还好。”

    “秋深露重,北地可曾飘雪?”

    “昨夜读罢《收获》新刊,见君作《乔厂长上任记》赫然在列,不禁抚卷而叹。乔厂长宁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之语,颇有燕赵慷慨之气,而君笔下改革之艰、人心之韧,尤令我想起在黑龙潭畔,君所言文学当为时代作证之志。今观此文,方知君非虚言。”

    “又闻《致橡树》刊于《人民文学》,诗中有云‘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读来齿颊生香。”

    “想那木棉与橡树,并肩而立,风雨同担,诚乃人间至美之境!”

    “舍友争相传阅,爱不释手,且屡发感慨,诗人写‘根,紧握在地下’之时,是否真见过那样的橡树?诗人是否经历过那刻骨铭心的爱情?”

    看到这里,

    刘青山目光微眯,他仔细观察片刻,发现这里多了几个很小的点。

    这就像是写信之人,写到这里时突然有些踌躇犹豫,不该接下来该写什么、该怎么写、又或者是不知道该不该写……

    从而手中的笔,下意识的在纸上点了几下。

    刘青山心思稍定,继续往下看去……

    “近来演出任务繁忙,颇费心神。思及此后恐无暇执笔,今君名动文坛,想必飞鸿踏雪,日日堆叠于青案。”

    “故特修此书,一则为君双喜致贺,二则……”

    “二则作别。”

    “愿君如乔厂长般锐意进取,亦如橡树般得遇知音。”

    “祝君笔下生花,如春江潮水,奔涌不息。”

    “北风渐厉,望自珍重。”

    宫雪

    一九七八年十二月一日。

    ……

    信不长,仅四五百字。

    可刘青山却是足足看了有二十分钟,这才放下。

    唉……

    他叹了口气。

    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不过又想了想,他又很快释然。

    宫雪的这种回应,不正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吗?

    从她足足两个月没有回信,就足以看出来了。

    她信中所说的舍友之问,未尝不是她所想问的,只不过她应该是脸皮薄,也为了彼此不尴尬,这才借用舍友之口来说。

    就像后世群友经常说的:我有个朋友,他……

    细细思量片刻后,

    刘青山觉得这封信应该是宫雪的一个试探,如果结果让她满意,那以后就还会收到她的信,反之亦然。

    真是一个理智的姑娘啊!!

    刘青山有些感慨,随即便拿出纸笔,开始回信……

    “宫雪”

    “你好,见字如晤。”

    “立冬初雪,忽得芳笺,喜不自胜,幸甚幸甚!”

    “雪是北方的邮差,总在人不经意时叩响门扉,看来,这真是一场瑞雪!”

    “你的祝贺让我既欣喜又恓惶……”

    “若非你当初踏着星辉赶赴沪上,将《伤痕》亲手呈至《收获》编辑的案前,只怕这些文字至今仍尘封在我的抽屉里,在时光中渐渐泛黄。犹记分别那日,你身着素白连衣裙,在晨光中回眸浅笑:这样的文字,值得被更多人看见。”

    “如今每当我读到读者来信中说:这篇小说予我勇气的字句,便忍不住想——这份勇气中,有一半都源自你的坚持。”

    “这两个月没有你的音讯,我时常去水库边踱步。”

    “冰层下静卧的枯草,堤坝上散落的碎石,都在无声诉说着那个暴雨倾盆的夏夜——你俯身为我包扎时,发梢滴落的水珠,和那方素白手绢上,渐渐晕开的血色梅花。”

    “前夜又梦回彼时,醒来见满室清辉,忽有灵感涌上心头,遂成新篇!”

    “一棵开花的树。”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

    “…………”

    “夜半急就,未遑推敲,望卿斧正一二。”

    “盼之,盼之。”

    “青山。”

    “一九七八年冬,雪”

    ……

    刘青山笔走龙蛇,一封信匆匆写就。

    写完之后,他又看了一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装进信封用浆糊封好口,此时正值隆冬腊月、天寒地冻,他又点燃煤油灯,将封口处在灯上烤了一会儿,确认浆糊彻底凝固这才作罢。

    “高哥,谢谢了。”

    “不谢,额走了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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