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慕容秋死死地拉住她,让她动惮不得……
“岳成哥……”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尖锐的呼唤,顾明琴只觉得一个人影在一起一闪而过,还没看清,那人就不见了。“扑通”一声响,顾明琴回头一看,只见那陈思婉已经跪在地上,紧紧地抱住顾岳成,急切地关怀—
“岳成哥,你没事吧。”
顾明琴看到这一幕,不由地蹙起了眉头。
“我没事,我没事……”向着身边的女孩,不同于刚才的冷漠,顾岳成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话未说完,便是长咳不止。
“岳成哥,岳成哥……”陈思婉一看见爱人如此难受,急的快哭了,一面帮他擦着汗水、锤着背,一面不停地擦着眼泪。
“陈思婉,你给我起来。”
一声厉喝响起,引得陈思婉身体一震,慢慢地抬头,看向父亲—
“你可别忘了,三年前,就是这个男人,一声不响,弃你而去,任由你被他姐姐无端羞辱。这样的男人,你还要嫁给他吗?”陈锦显说着这话,杏眼圆睁,望着女儿,眸子里带着悲愤之色,好像是为女儿不值。
听到这话,好像是下意识地,陈思婉松开了手,默默地低下头,是啊,父亲说的没错。若不是三年前,顾岳成不告而别,把自己留在沪城,在医者大会上,顾明琴怎么敢、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羞辱自己;若不是他不辞而别,自己怎么可能在万般无奈之下,依附于东丽人,被他们训练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有时候午夜梦回,陈思婉觉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而这一切的一切,始作俑者是谁,顾明琴,还是自己爱了十几年的岳成哥?肩上一沉,有人扶住了自己的肩膀—
“婉妹,陈叔叔说得对,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咳咳咳……”顾岳成话未说完,就咳得厉害,放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缓缓地落下,整个人几乎是扑在地上了。
作为医者,顾明琴自然看得出,弟弟是受了严重的伤,而且是内伤,自然又是一阵担心,只是不方便亲自去看。好在,陈锦显虽然固执无情、陈思婉对于岳成还是真心实意、关爱有加的。
“岳成哥,怎么样了,岳成哥,你受伤了吗……”陈思婉如今也是习武之人,和顾明琴一样,也看得出顾岳成受了内伤,一时间忘记了往日的委屈,急忙扶起顾岳成,关切地问道。
“陈思婉--”陈锦显怒目而视,无声地警告着女儿。没想到女儿却不为所动,只是担心着自己的爱人—
“父亲,岳成哥好像是受了内伤,情况严重,我们必须马上给他医治,否则的话,岳成哥会出事的……”陈思婉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睛里写满了焦急和恳求。
陈锦显却是恨铁不成钢,指着女儿:“思婉,爹可是为了你好。如若你就这样嫁给他,将来吃了亏,可怪不得别人……”
“爹……”陈思婉含泪看着父亲,想要再次恳求,却被顾岳成抓住了手—
“婉妹,你什么都不用说,陈叔叔说得对,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们顾家对不起你,咳咳咳……”顾岳成一时激动,再次长咳不止,这一回,好像又痛苦不堪,特意捂住了胸口。歇了歇,他接着说道,“陈叔叔让我下跪,让我磕头,让我跪着走进你们家,才同意把你嫁给我,这是应该的,我愿意……”
说完这句话,再也忍不住,咳得趴在了地上。
“岳成哥……”陈思婉大喊一声,急忙扶起顾岳成,把她揽入怀中。
而这次,顾明琴也控制不住情绪,大喊着:“岳成……”甩开慕容秋,跌跌撞撞的冲过去,从陈思婉手里夺过弟弟,抱在怀里,热切地呼唤着。
陈思婉也不甘示弱,两个人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顾明琴则是死死地抱着弟弟,陈思婉则是抓住他的衣服,好像生怕自己的爱情被顾明琴夺走了。
陈锦显看到如此,气的来回踱步,尤其是女儿,恨铁不成钢啊。一眼望去,发现顾明琴比自己的女儿还要焦急,不由地灵机一动,眯起眼睛,笑问道:“明琴侄女,岳成侄子还有事情没有做完,要不,你帮他做?”
听见声音,顾明琴抬头,一眼就看见陈锦显眼中的嘲弄,心知他是想侮辱自己,但还是冷冷地问了一句:“你想让我干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岳成侄子今天早上一回到沪城,就急匆匆的跑到我面前,求娶思婉……”
“什么,直接跑过来求亲?”一听这话,顾明琴拧起眉头,好似吃惊不已。
“岳成哥……”陈思婉听了这话,激动万分,眼中含泪,微笑着紧紧地抱住了顾岳成。这么多年,终于得到了爱情。
看着顾明琴难以置信的表情,陈锦显自是得意,含笑点点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