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在这之前,我已经交给了司徒大人了……咳咳咳……”
见顾明琴虚弱成这般,司徒远不禁蹙起眉头,回过头来,狠瞪一眼顾家韦二人,回头,再次试探顾明琴“真的没有备用的了?”
“我不知道。”顾明琴摇着头,又咳了几声。缓了缓,才继续道,“或许有,但叔公没有和我说。在那封信上,叔公只是告诉我,那个秘密是什么,还有就是那把钥匙现在何处;至于其他的……咳咳咳……他什么也没说。若是……若是……若是司徒大人还是不相信,可以派人再次搜查顾府便是了……”
好不容易把话说完,一时间,顾明琴重咳不止,难以平静。
看到这般,司徒远再度蹙眉,从衣服里掏出那把钥匙,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才道“顾女医的话,是个好主意,既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轻轻地一抬手,瞬间,十几个东丽士兵鱼贯而出,扑向顾府的各个房间。
“你们这群强盗。”顾家栋痛心疾首。
“我和你们拼了。”顾岳冲更是跃跃欲试,撸起袖子,就要和这些擅闯顾府的侵略者拔剑相向,而就在此时,却听得姐姐撕心裂肺的呼唤—
“岳冲……”
四目相对,顾岳冲仍旧是心有不甘,可那又如何,姐姐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她知道,姐姐是为了自己,东丽人刺刀林立,而自己手无寸铁。硬碰硬,结局是一定的。颓废地叹了口气,顾岳冲蹲下身子,唉声叹气着。
看小弟总算是冷静了,顾明琴长松一口气,如释重负。
弟弟的心思,她最清楚不过了,其实她也一样,也不愿意在侵略者的屠刀下苟且偷生,可那又怎么样,只有活下去,才能看到希望。
不一会,搜查之人纷纷返回,两手空空,自然是无功而返。
“看来是我误会了。”司徒远叹息一声,夹杂着无尽的失望,抬起眼,面色阴沉地看着顾明琴。
顾明琴也不畏惧,嘴角上扬,只是冷笑,坦然面对他的目光。
不仅顾明琴如此,旁边的慕容秋也是如此,这让司徒远顿时觉得颜面尽失,满腔怒火无处发泄。这事情,罪魁祸首是谁?
意识到这一点,司徒远返过身,掷地有声地向着杜员外而去。
听着那狠狠的脚步声,杜员外忍受着全身的剧痛,艰难的抬起头来,一眼就看见那满怀杀气的目光,顿时一惊,来不及细想,慌忙摆摆手,解释地说道“司徒大人明鉴,这事情不是我,不是我啊。是顾二老爷,他告诉我,密室还有一把备用钥匙,说的信誓旦旦的……”
此话一出,司徒远马上转移了目标,和刚才一样,阴沉着脸,向另一人而去。
见司徒远向自己走来,顾家韦暗叫不妙,不由地步步后退,却不想,没退几步,就贴在墙上了,而此刻,那浑身杀气的男子就站在自己面前“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是是是……”顾家韦寻找着目标,很快他锁定了一个人,“是明琴,是明琴,是明琴亲口告诉我的。”
兜兜转转,司徒远的目光又回到了原点—顾明琴的身上。
顾明琴仍旧是疲惫不已,她把自己完全的靠在慕容秋的身上,这种没来由的信任,连自己也说不清楚。脚步声响起,微微抬头,司徒远已然站在面前。无力地摇摇头,顾明琴虚弱道“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
“你说了,我亲耳听见的。”顾家韦打定了主意,把责任推到顾明琴身上。
面对着不同的说法,司徒远显然没有再次质问顾明琴,只是问道“顾女医,想必昨晚上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吧?”说着,扫了眼对面的顾家韦,然后又转过脸,“顾女医,希望你如实相告。”
“是。”顾明琴微微欠身,算是感谢,准备开口时,却是喉咙发痒,怎么也说不出话。
司徒远看到如此,也是心有不忍,急忙吩咐“来人啊,给顾女医倒杯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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