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手心里已经是空落落的。顾明琴还没弄清楚情况,那两个人已经从巨石旁边抬起身来。
“司徒大人,你看这是什么,我怎么看都觉得像是一个钥匙。”慕容秋摊开手掌,将银器递给了他。
“钥匙?”司徒远接过来,举在太阳下面,仔细地看了看,不由地点点头,赞同慕容秋的判断。随后他返过身来,走到顾明琴面前,“顾女医,你看这是不是就是你藏在此处的钥匙?”
自然是的,顾明琴不会看错,可内心深处,却不愿承认。那是祖父和叔公保护了一辈子的秘密,现在却经过自己的手,落在了敌人手里。顾明琴不甘心,可现在除了承认,自己似乎已经别无选择了。
“顾女医,你一定要仔细看看,可千万别让有心之人提前来个鱼龙混珠。否则的话,就算是我有心怜香惜玉,司徒大人恐怕也不会徇私枉法啊。”
矛盾之时,忽听此句,免不了让顾明琴心头一震,不由地抬头望他。对方的目光如刚才一般,显得意味深长。
“慕容兄说的在理。”司徒远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回过神来,再度提醒顾明琴,“顾女医,此事非同小可,马虎不得。你所藏之物,到底是不是这个,你可要看看清楚了。千万不能想要蒙混过关。否则的话,就算是我司徒远爱惜人才,我们的大汗陛下,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完,沉下脸来,深深地看着顾明琴,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司徒远的威胁说的明明白白,顾明琴自然清楚;可慕容秋是什么意思,对方显然是话里有话。他似乎是在提醒自己,好好地检查这枚银器。他是在告诉自己,这枚银器并非真正的钥匙吗?虽然觉得不可能,但顾明琴仍旧禁不住抱着一丝希望,俯下身去,观察着司徒远手里的银器。
小心翼翼的拿过来,翻看着,顾明琴笑了。此物非彼物,虽然看起来一模一样,但此银器明显颜色较深,有几处磨损的地方都消失不见,看起来是打造了没多久,然后故意做旧。一看并非真正的钥匙,顾明琴如释重负,不管怎么样,自己没有辜负叔公的托付。
“顾女医看出来了?”见顾明琴笑的开心,司徒远反而是越发几天,谨慎的探问一句。
顾明琴认真地点点头“就是它,不会有错的。司徒大人尽管放心。”双手摊开,恭敬地递了过去。
司徒远半信半疑,眯起眼睛,又打量她一阵。随后出现接过那枚银器,放在手心里,把玩片刻,慢悠悠地说道“顾女医刚才和我说,你是一时兴起,才想着把钥匙藏在这个山洞里。我们来了,钥匙确实是在这里,可并不是顾女医亲自找到的。”说着,抬起眼皮,笑看着顾明琴,“顾女医,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不管怎样,总算是蒙混过关了,顾明琴不由地长松一口气,彻底放下心来,整个人也平静了许多。面对此问,她回答地说道“启禀大人,明琴并非故意隐瞒,只是藏物之时,来去匆匆,对于洞里的环境,只不过是匆匆一瞥,没有完全记下。所以刚才进洞之时,明琴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走错了地方?”果然如此吗?司徒远半信半疑,却听得顾明琴接着说道—
“不错,刚开始进来,明琴的确是有些糊涂,站了一会,才恢复了记忆。本想告知大人,却不想被慕容大人提前发现了……”
“我也是偶然发现那里亮闪闪的,觉得好奇罢了。”慕容秋摆了摆手,不以为意。
看看顾明琴,又望望慕容秋,司徒远一时也看不出二人之间有什么猫腻。顾明琴自己可以怀疑,但慕容秋……
“顾女医,你真的可以肯定,这个就是宝箱的钥匙?”司徒远举起手里的银器,探问道,“从表面上看,此物可并非普通的钥匙啊。”
顾明琴点点头“不错,这枚钥匙的确是和别的钥匙有所不同,但箱子的锁眼,却是一模一样的。”
“你打开过那个箱子?”
“明琴不敢,只不过是因为好奇心,比对过上面的锁眼。”
听了此话,司徒远长吁一口气,彻底放了心。再次拿起银器,仔细地看了看,边看边说“顾女医啊,你说的话,我没办法完全相信,这枚钥匙是真是假,我必须通过验证。”
顾明琴一听,猛地抬头,看向那司徒远,眼中带着些紧张的情绪。
似乎看出顾明琴的担忧,司徒远笑着抬了抬手“顾女医莫慌,鄙人并非是想打开宝箱,鄙人只是想和你一样,比对一下钥匙和锁眼。不知道顾女医觉得如何?”
“如此这般,那是最好不过了。”顾明琴又是长松一口气,向着司徒远,深深地行礼,“明琴代表沪城所有的老百姓,多谢司徒大人不杀之恩。”
“不杀之恩?”司徒远双眉拧起,不解地看着女孩,她什么意思?
“若是开启不当,毒性发作,沪城之人无人能活。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