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徽父皇之事牵涉甚广,疑点重重,自有三法司会同有司详查,务求水落石出,以告慰父皇在天之灵。”
“至于海州御敌,扩军安民,亦是情势危急之下的权宜之计,虽有不妥,亦属情有可原。”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许琅身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许爱卿劳苦功高,一路风尘仆仆,想必也乏了。”
“今日且先退下,回府好生歇息。”
这看似息事宁人、实则暗藏杀机、充满帝王心术的打圆场,虚伪得令人作呕。
许琅心中冷笑如冰,面上却波澜不惊,只是平静地躬身行礼。
“臣,谢陛下体恤。”
“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