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对方花费了不少心思整理的。杨骏看着纸页,又看了看对方眼中的执拗,心中的疑惑更重——一个“公子”为何会对音律有如此深的执念,还特意为了一首曲子这般费心?
“一直称呼你‘公子’,却还不知你的姓名。另外,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对《霓裳羽衣曲》如此看重?即便几次被拒,也依旧不改初心,这份执着实在少见。”
对方递稿的手微微一顿,眼神下意识飘向窗外,似在斟酌如何回答。那股独有的异香随着他的动作,又轻轻飘进杨骏鼻尖——这香气今日似乎更清晰些,倒像是女子常用的花草熏香,只是被刻意调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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