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愤怒地瞪着阿满祖孙。
“你们最好老实说,到底是谁叫你们来害我妻女,害我家小妾。
真等官差来了,可就由不得你们了。
你们确定要为真正的凶手担下这份害人的责任么!”
说着,他还用目光扫视了陆承影四人。
他现在连陆承影四个都不放过了。
陆承影轻笑出声:“怎么,现在连我们都怀疑上了?”
张福贵脸色一僵,不等他开口,李浩也开口了。
“说你这人忘恩负义,是真的没错。
老奶奶和小丫头冒着被报复的危险来报信,告知你们有人要下毒。
你们不信,现在真的出事了,你反倒是要报官抓人家。
你这人真的是好没有道理,明明真凶就在这些人里头,你却眼瞎看不见。”
张福贵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你是说,真凶是他们中的一个?”
“或许是两个呢?”李浩扫过那些伙计,厨师。
那些人从迷茫到满脸愤怒,唯有两个人心虚地垂下了眼皮,不敢与李浩目光相撞。
“这位客官,您是贵人没错,但也不该这样污蔑我们。
我们都是本本分分做事的老实人,人人都羡慕我在醉仙楼做工。
谁又知道,这东家跟扒皮没两样。
动不动呵斥也就罢了,他还喜欢罚工钱。
我们做的是最累最苦的活,拿的钱却少之又少。
每两三天就会有人被赶出去,谁知道是不是别人回来报复!”
一个伙计愤怒的低吼,显然是到了崩溃的边缘。
“就是,要不是我还有老母亲要养活,我早就不干了!
娘的,老子不干了!”说着,一个伙计越想越气。
每天累死累活,没有工钱也就罢了。
现在还要被污蔑成下毒凶手,谁甘愿!
有了一个,好几个都愤怒地脱下了醉仙楼的伙计服。
张福贵看着他们这样,怒道:“好啊,我供你们吃喝,还给你们工钱。
你们报复我,给我家眷下毒,有事你们冲着我来。
冲着女人算什么东西,还给我甩脸子!
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没玩。
要是找不出真凶来,我把你们都送牢房里去!”
“来啊,谁怕你啊!”长柱带头喊着。
说着,就要往外头走。
“给我拦着!”张福贵一声怒喝,几个小厮直接拦在了门口。
围观的人们都吓得往后退了退。
生怕被牵连了。
“干什么,张福贵,你还想拦着我们不成!
我们可没有下毒,我们清清白白来你这里做工,工钱没有多少。
还惹得一身骚!
你赶紧让他们都走开,否则我们都要去报官了。”
长柱怒视着张福贵。
张福贵气得直哆嗦,屏风后面邓氏也不住地咳嗽。
显然也是气到了。
中毒的客人们,脸色更是难看。
他们好好地来吃个饭,现在遭罪不说,还得不到安静的休息。
“张员外,我们只是来吃个饭,现在闹得中毒不说,连想安静一会儿,都不成。”
说话的人,显然在罗安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张福贵脸上的怒容瞬间消散,换上温和的笑容。
“对不起啊,卢员外,今日叫你们在店里受了委屈。
稍后定会送上赔礼,你们此次养身的补药也都包在我身上。
你们无辜受牵连,想来,也想知道真凶是谁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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