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都是陆卫国和陆承影的错。
该死的东西,他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一定要!
钱红兵手握成拳,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却让陆向东误会了,又给了他一巴掌:“怎么,你还怪上你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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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你养你,就得到这样的对待?不孝子!”
“叔,您说得对。”钱红兵低着头,出声道歉。
在村民的帮忙下,钱母很快被搬回家中,钱父拿了一身她最喜欢的衣服出来。
村里不介意的婆子帮忙换上,清理后,人躺在了堂屋。
这年头丧事大多从简。
村民们闻讯而至,前来吊唁,大多欲言又止。
陆卫国也陪着陆母来了。
钱红兵一看到他,顿时气得起身,挥拳就朝他脸上打去。
陆卫国躲开,一把握住他的手。
“你做什么?”
“做什么,要不是你不肯帮忙,我又怎么会恼怒,又怎么会把气撒在我娘身上……”
听完钱红兵的话,在场的人傻了,陆卫国则被气笑了。
“那厂子是我们自己的吗?”
钱红兵嗤笑一声:“怎么可能!”
“那不就是了,上头有指示,得先供着县里和镇上,哪里有错了?
你也说了,现在食品厂里出产的东西很火爆。
又不是我们说了算的事情,你跟我们闹,我们也不能违规给你。
如果被查出来,你会去认是你纠缠的么?”
钱红兵想也不想就回绝道:“我东西拿到是我的本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不就是了,你不承担责任,我们违规给了你,被惩处的是我们。
你跟我是什么关系啊?
我为你承担这些?”
陆卫国不屑地反驳,将自己带来的心意放下,转身就带着母亲离开了。
围观或帮忙的村民对着他指指点点。
钱父气得脸都白了。
搞半天,他是因为这点事回来甩脸子?
“你没那本事,揽什么瓷器活!
你生生把你娘给逼死了,你这个畜生啊。”
钱红兵一把握住他又挥过来的手,怒道:“就会骂我,吼我,跟你没关系吗?
你平常在家,对我妈冷嘲热讽的,只会推卸责任,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钱红兵一把推开他爸,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家。
出门时,正好看到陆卫国扶着他妈往回走的背影,雪越下越大了。
钱红兵这天离家后,就直接去了徐珍妮那边。
直到他妈入殡都没回来,气得钱父在家中怒骂。
年后,去上班,他直接被辞退了。
“凭什么辞退我,就因为我没有做到答应你的点心,你就要辞退我?”
钱红兵质问社长。
供销社长看着他,平静道:“钱红兵同志,注意你的措辞。
我为什么辞退你,你自己没数么?
你之前拍胸脯说一定可以弄到点心,我当初也说了,不用太过为难强求。
你做了什么?因为这点事,闹得逼死了你娘?
组织上之所以处理你,你自己没数吗?”
说完丢下钱红兵在风中凌乱,他眼神越发的怨毒。
于芳推着徐珍妮来到他身边:“红兵,你只剩下我们了。
你难道就真的甘心吗?
凭什么他陆卫国可以如此逍遥自在,拥有食品厂正式工作。
跟陆厂长还是干兄弟,日后他只会永远将你踩在他的脚下,你永远也翻身不了。
所以,同意我那个提议吧。”
说完,示意于芳推她离开。
钱红兵死死握拳,在徐珍妮的挑拨之下,他越发的怨恨陆卫国等人。
春去夏来。
钱红兵和徐珍妮一直没有任何动作。
毒蛇的蛰伏只不过是为了更致命的出击。
这是夏日一个闷热的午后,李秀丽独自在卫生院后面的小隔间里整理药品清单。
汗水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滑下,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酒精味。
门被轻轻敲响。
李秀丽有些意外的抬头,看向门口那个陌生的中年妇女。
她穿着打补丁的旧衣服。
脸上带着近乎谄媚的笑容,手里更是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盖着干净白布的粗陶碗。
“李医生,忙着呢?”陌生妇女声音又尖又细。
听着让人有些不太舒服。
李秀丽警惕地看着她,妇女再次谄媚地笑了:“我是邻村刘家沟的,姓刘,你可以叫我刘婶儿。”
“刘婶儿,你好,请问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