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划过了脸颊。
原本已经胜券在握的男子,眼看就要到手的鸽子,没成想就这么飞走了。
相隔尚有百余丈,他停下脚步,颇为玩味的瞅着阿酒腰间的竹剑,若有所思的、微微点了点头。
然后把旁边的赵成龙推到背墙的位置上,自己又拿纸巾在赵成龙的位置上擦了几下才坐下。
这几天朱家发生的大事都像与他无关一样,他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等玩累了就到朱家里面休息一晚。
他叹了口气看过去,两个姑娘缩在庭院墙角,被脏兮兮的池水淋了个落汤鸡似的,漂亮的脸上都是鼻青脸肿的,看上去狼狈极了。
但一个令牌顶个屁,何长安对兵营之事,只怕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所以,他的脸色也渐渐阴沉下来。
开店的日子可不能马虎,养老以前也是经商的,所以对这方面也挺有经验的,当然要过去帮忙。
这一场听到后面,宋依依便把注意力集中了,几乎忘记了身旁的男人。
虞狐从软榻上起身,接过纤染端来的一盆水,双手捧水朝着脸上呼去,直接洗了一盆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