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少禹在非机动车道慢慢骑行,因为怕冻着叶珊,他刻意把车开得很慢,这样的确没那么冷少。
女人紧盯非机动车道,没多久便看到那辆电动车,于是负气地指着窗外叫起来:“叶小谦,你看嘛,那不是叶珊是谁?”
“还真是!”叶小谦扭脸看了看,眉毛不禁拧成了一团疙瘩,尽管戴着头盔,他还是认出了女儿。
见女儿亲昵地趴在年轻人背后紧搂着他的腰,心头一喜又一忧。
喜的是年轻人不是张清,忧的是他是骑电动车的,说明他只会是普通人。
他想看看年轻人的模样,无奈后车不停地按喇叭催促。
“瞄什么瞄,好好开你的车!”
年轻女人侧转过身,摇晃着手机炫耀道:“我都拍下来了,回去你慢慢欣赏未来的女婿吧!”
“怎么就女婿了?”叶小谦心里不快,“看清楚是谁了吗?唉,不管是谁,只要不是张清就好!”
女人撇撇嘴,不满地说:“张清怎么了,不是张清,我能被你骗到手吗?”
“我俩谁骗的谁你不清楚吗?”叶小谦横眉冷对。
“我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唉,我老了,张倩,不得不承认还是你们年轻人脑袋灵光啊!”
“知道就好!”张倩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叶小谦,你不年轻了,不仅要知老还得服老!”
叶小谦知道张倩针对他的什么,没底气谈这个问题,毕竟岁数大了,力不从心,那方面满足不了年轻的老婆,所以只能选择隐忍。
“哟嗬,这小子挺帅的!”张倩津津有味地观看刚拍的录像,还刻意在叶小谦眼前晃了晃。
“哎呀,叶珊终于开窍了!”她欣喜地说:“我叫她一声嫂子无所谓,到头来,你也得叫她一声嫂子,这、这成何体统嘛!”
叶小谦不屑地瞟了张倩一眼,反驳道:“体统,呵呵,你们张家有体统吗?”
张倩显然被击怒,“诶,叶小谦,我们张家怎么没体统了,是你不讲体统在先,我们张家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罢了!
我们张家最大的失败就是没有管教好张清,如果不是他欠下赌债,我也不会掉进你的陷阱。
我找个帅哥不香吗,凭什么我的青春要陪你一个糟老头子!”
“后悔了?”叶小谦眼光阴冷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威严地问:“我提醒你,你签的协议可是终身有效的!”
卖身契!张倩不敢做声了,这的确是她和张家的软肋。
一年多前,张清赌博输钱借了高利贷,人家找上门要剁了他的手,扬言不还钱便做了他,一家人四处筹钱,惶惶不可终日。
因为是同学同事的缘故,张倩经常去叶家找叶珊玩,一来二去的跟叶小谦混得熟了,叔叔长叔叔短地叫着,无非就是为了套近乎,保住饭碗。
然而在叶小谦看来,她无疑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存在,比同事更亲近、更仰慕他,比女儿更亲热,同时也少了边界感。
她青春的容颜、灵动的身体,她那嘤嘤细语、咯咯的笑声,让他还没有完全枯竭的身体正悄然积聚着岩浆,鬼晓得哪一天会喷发。
一天,明知叶珊和妈妈去参加朋友的婚礼,张倩还是带着一张愁苦的脸到了叶家,令叶小谦无比诧异。
“怎么了,张丫头?”叶小谦关切地问,并亲自给她泡了一杯茶。
张倩哭诉家里的不幸,说哥哥赌博输光了钱,借了高利贷,催债的隔三差五上门闹,家里没有一点安全感,想随便找个人嫁了,脱离这无边苦海。
“为什么不报警啊?”叶小谦书生意气地问。
“报警,他们会杀了我全家!”张倩哭了,哭得梨花带雨。她双手抱在胸前,屈膝蜷缩在沙发上,孤苦无助。
叶小谦坐在她身边,不厌其烦地将纸巾一张一张递给她,不时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丫头,你别哭嘛,到底欠了多少钱给叔叔说说,看叔叔能不能帮上忙。”
不劝还好,一劝张倩哭得更甚了,冲他伸出两根指头叫嚷道:“你帮得了吗,连本带利二十万呢,还在不停地利滚利!”
“我以为多少呢?”叶小谦笑了,站起来,豪气地说:“不就是二十万嘛,叔叔帮你出了!”
“你?我不敢要,怕还不起!”张倩抽泣着,肩膀一上一下地抖动。
“不用你还!”叶小谦紧挨着她坐下,用手揽住她的香肩,眼睛开始放光。
“不用还?”张倩不是小孩子,知道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免费的午餐既是馅饼也可能是陷阱。
她直截了当地说:“白送的我可不敢要,杀人放火的事我也不敢做。
你要我做什么,直说吧,我考虑考虑,能答应我就答应你,不能答应你也别怪!”
嗯!叶小谦假装想了想,“这么跟你说吧,我跟她妈没感情了,另外我家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