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羊脂玉,做指甲套最养手。”他打开盒子,里面的甲片雕着细密的弦纹,正是照着她常用的尺寸做的。
“陛下还记得……”玉瑶的声音有些发颤。
“你初化人形时,指甲盖薄得像蝉翼,”张兴东笑着合上锦盒,“如今练出这身本事,朕既欣慰,又……”他顿了顿,换了副语气,“以后不许再弹到流血,听见没有?”
玉瑶望着他眼底的关切,忽然明白,他的赞赏从不是简单的嘉奖。是看着她从懵懂玉灵长成能独当一面的仙子,是看着她用自己的方式守护三界,是看着她身上既有玉的温润,又有剑的锋芒——就像他亲手打磨了三百年的珍宝,终于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
后来三界都在传,玉瑶仙子的古筝能驱邪避魔,她的弦音到过的地方,妖邪不侵,戾气消散。而每当她弹奏时,玉皇大帝总会坐在不远处静静聆听,金冠上的明珠,与她筝首的玉佩交相辉映,像两盏温暖的灯,照亮了三界的每个角落。
水榭的金匾在岁月里愈发温润,就像张兴东看着玉瑶时的眼神,藏着赞赏,藏着欣慰,藏着三百年光阴里,早已融入血脉的疼惜与骄傲。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