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罚,还怕你自责,特意说那曲子的悲怆劲儿弹得好。”
玉瑶抱着古筝坐在瑶池边,看着张兴东派人送来的新琴弦——东海冰蚕丝做的,比寻常弦子软些,说是怕伤了她的手。她笑着往弦上缠穗子,忽然明白,长辈的怜爱从不是轰轰烈烈,而是杏仁酥的温度,是乐谱上的小画,是护指套里的棉絮,是藏在每个细节里的、比昆仑玉还温润的心意。
水榭的风穿过琴弦,发出清越的声响。玉瑶知道,这弦音里藏着的,不仅是《盛世歌》的恢弘,还有三百年的陪伴,三百年的呵护,三百年的、如父如兄的长情。而玉阶上的帝王,正望着她的方向,金冠的明珠,映着她白衣上的月光,像幅被时光温柔收藏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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