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怕这两人不信，老者又解释道。
“你们都知道，剑修就是一个吞金兽，那时候我们谋划着反攻天庭，资源都是集中在那些登天一战的强者身上。哪里有多余的资源去投喂那批剑修。”
“说起来，虽然剑修拿到的资源很少，但当年那一战，两位剑道魁首的出剑，可是真的惊艳了万年啊。”
“剑道魁首，两位？”陆沉忍不住出声，难道他和这位老前辈不在一个时空吗，怎么突然冒出来两位剑道魁首？
“你们知道的剑道魁首，应该是那位远古十豪之一。”老者故意卖了个关子，“至于另一位嘛，咳咳。”
“老前辈，这茶可是我师尊当年亲自种下的，您尝尝看。”听八卦，可是陆沉生平最大的爱好，老前辈一咳嗽，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清淡的茶香冲淡了空间里的陈旧气息。
老者喝了口茶，继续为两位后辈，科普万年前的一番知识。
“另外那位，虽然没有评上远古十豪，但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公认，那位比远古十豪的功劳更大。”
老者这番话，让原本出神的郑居中也看了过来。
远古十豪里的每一位存在，如今可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为浩然定制礼法的礼圣，那位开创符篆一脉的三山九侯先生，那位曾经力压陈清都等天才剑修的剑道魁首......
“你们知道，当年我们为什么会赢吗？”
“因为前辈们太厉害了？”
“屁！”老者端起茶杯，豪饮了一口。
“烫烫烫！”可惜帅不过一秒，老者连忙把嘴里的开水吐出，伸出舌头，嘴里发出吃痛的嘶嘶声。
闹剧结束，老者重新落座。
“那时候我们，妖族还有其他各族，只是因为活不下去所以选择了殊死一搏。”
“就连最能打的小道士，那时候也没想着我们能获胜。”
“前辈，那是因为那个一的道化？”陆沉当起了捧哏。
“也有那位曾经天帝的原因，当然，更重要的是，那时候的水神和火神突然内讧，加上站在我人族这边的持剑者。”
“双方高端战力持平，这才让我们这些乌合之众最后能够险胜。”
“这些老黄历，我们早就知道了。”
“哎哎哎，别急啊，你们难道不想知道水火之争的真相？”见陆沉要收走茶水，老者也不继续卖关子。
这年轻人，真是不知道尊老。
谁家把茶泡了，客人还没喝高兴就要撤走的！
“前辈请继续。”
“这件事，当年只有我知道。”老者一脸兴致勃勃地说道，“水神和火神，她们是因为一个人类男子打了起来。”
“嗯？”
注意到两个年轻人好奇的目光，老者施施然抿了一口茶，继续诉说着万年前的那段历史。
“你说，你家小姐，因为赵政，和同胞打了一架！”
萧愻震惊地听着奴奴口中，不经意透露的消息。
“是啊。”奴奴认真点点头，随后脸上带上几分生气，“少爷这么好的一个人，可是那位大人，居然觉得少爷很坏，甚至还偷偷对少爷下手。”
“要不是小姐察觉到，少爷肯定会受伤的。”
“哦，那你家小姐与那位大人的战斗，最后谁赢了？”
时停之地。
“当年那场水火之争，可不是你们想象的，只有那一场。”
老者喝了口茶，继续为两位后辈科普着当年那些不为人知的历史。
“最开始是火神麾下的一位十四境巅峰神灵，将冒犯了那位剑修的水神属官，生生烧死。”
“后来，水神麾下神灵自然要报复回来。一来二去，到最后，那两位十五境巅峰存在，直接在天外打了起来。”
“你们可知道，万年前，这天外可是有数以亿万记的星辰。但在那一战之后，除了远古天庭因为那位一的加持，天外的星辰只剩下零星的这些了。”
“那位剑修呢，老前辈你们有谁见过他的真容？”陆沉主动添了一杯茶，手里摸出一把瓜子。
不愧是老前辈，见识就是比他们这些小辈多。
没想到居然能听到这样的八卦。那位拿下火神的人族先辈，堪称吾辈楷模！
“没有。”老者遗憾地摇头，“传闻，除了火神，还有她身边极为亲近的几个属神，谁都没见过那个剑修的样子。”
“那老前辈，您又如何能确定那位是人族，而不是神灵的一员？”
“后生，人和神的区别，可比人和妖大多了。我这双眼睛可没有瞎。”
“当年登天一战，当年可是有一道剑光自远古天庭飞出，为我等扑就了一条登天之路。”
老者说完，又端起茶喝了一口，朝一旁的茶壶示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