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素冰笑了笑,道:
“三门问题的确是比较反直觉的一个概率学问题……不过好在我大学的时候上过相关的课程,我就来解释一下吧。其实如果把三门问题,变成一万门问题,相对来说就容易理解一些了,比如说,如果有一万道门,只有一道门后面有汽车,嘉宾先选择了一道门,然后主持人把剩下的九千九百九十九道门中的九千九百九十八道有山羊的门都打开,这样一来,剩下那一道门有汽车的概率,就会变成一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了,因为其他门的概率都集中到了最后留下的那一道门上啊。”
温素冰微微一笑,看向了木头,道:
“你是想说,徐锋的能力就像是三门问题一样,前面的重复测试,其实就是把概率转移到最后一道没有打开的门上,是吧?其中,你那个公式里的1,代表的就是百分之百知道门后面有没有山羊的主持人选中汽车的概率,对吗?”
木头面不改色地道:
“虽然并不完全精确,但是将概念主观模糊喻象化后,在一定程度上具有适用性。现在的关机问题,在于n的取值。”
温素冰点了点头,道:
“也就是说,到底是三门问题,还是五十门问题,还是百门问题,还是万门问题或者亿门问题是吧?n如果是3,就是三门问题,如果是其他的取值,就是其他的门问题了。”
我有些无奈地和张伟、楼碧月、王宝玉、神父互相对视了几眼,互相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茫然,然后我无奈地摊了摊手。看向了温素冰和木头,道:
“你们两人结婚算了。”
温素冰敲了我的脑袋一记,双眼翻白,道:
“别开这种没营养的玩笑。”
我咳嗽了一声,笑道:
“我也就是缓和一下气氛嘛。温姑娘冰雪聪明,机巧聪慧,怎么能跟这种木头配一起呢?木头,我说的没错吧?”
木头似乎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推了推眼镜架道:
“从认知风格、人脑系统、数据量层面来说,你的话并没有错。”
木头直白的回答不但让我大吃一惊,更似乎让温素冰深受打击,温素冰有些不自在地扫了木头一眼,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我掐住了木头的胳膊,哑然失笑道:
“你这个木头啊!跟女孩子可不是这么说话的。”
木头平静地看着我,直白地道:
“事实上,用男女区分人类只是一个极其简陋和粗糙的行为,是人类原始人思维的影响。如果考虑到行为模式,人类的性别、狭义性别取向与生理偏差,人类的性别至少可以有五十六种。而考虑到狭义的脾气分类和去分层化,人类的脾气也可以达到七十二种……此外你所用的性别分类法则依然是染色体分类法,事实上,哪怕在人类世界,你的分类法也已经落伍,目前TDF基因性别分类法已经在主流学界逐渐替代染色体性别分类法……”
“行了,打住,结束!”这一次,我直接伸出了两指,如夹子般稳稳地掐住了木头的嘴,免得他再喋喋不休地说下去,别看这个家伙平时不爱说话,但是一旦打开了话匣子,那可就是没完没了,无休无止。
看到木头闭嘴不动了,我才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手,但是没想到我一松开手,木头突然又开口道:
“事实上,人类的身体和大脑不存在绝对等同性,同性群体内部的大脑模式思维差异比异性差异要大很多。”
“打住——啊啊啊啊啊!!我——要——疯——啦!”我狠狠地掐住了木头的嘴,凶猛地伸出手把他的一头黑发弄成了狗窝状,这一次,木头真的是不说话了,只是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目光像是钉子似的钉在我的脸上。
话音刚落下,我的脸上就突然挨了一记重拳,整个人都被打翻在了地上。我抱着脸颊从地上爬起来,却看到王宝玉正战战兢兢地收回拳头一脸茫然 地看着我。
“你打我干什么?!”我急吼吼地对王宝玉喊道。
王宝玉胆战心惊地道:
“对、对不起……我妈妈说,人发疯的时候,直接上去给他一拳就可以打回原形。”
王宝玉的回答差点气得我七窍生烟,栽倒在地,我冲着他吼道:
“你妈妈是不是从小这么对你,把你打傻了啊?!”
王宝玉楚楚可怜地道:
“你咋知道的啊?”
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对于此人,我和他没有半句共同语言。老半天,我回过神来,气呼呼地道:
“行了,行了,咱们不说这些没用的,”我气鼓鼓地看着表情呆板的木头,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木头,我问你,你到底打算怎么对付帝法?你既然解散了咱们和亚狼帮的结盟,打算独自一人挑大梁对付帝法,总有一套方案的吧?不然咱们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