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十个人,去那边松林,砍手腕粗的松枝、柏树枝,带叶子的最好!捆成捆,背回来!越多越好,铺顶、塞墙缝!”他指向一片墨绿的针叶林。
“剩下有力气的,跟我,还有孙叔你们几个老把式!”陈兴平看向几个年纪虽大但经验丰富的村民,“用铁锹、镐头,清这块平地!把底下冻硬的土刨开,清出两个大圆底子!周围堆起来的雪别扔,拍实了,垒墙!”
邓通、张长弓那边,碗口粗的小树被利斧放倒,迅速削去枝桠,变成一根根笔直的梁柱。
武奇带着人冲进松林,柴刀挥舞,手腕粗、带着浓密松针的枝条被成捆地拖拽回来,堆成了小山。
陈兴平这边,十几个壮劳力挥舞着铁镐和铁锹,与冻得梆硬的土地搏斗。
冰屑和冻土块四溅,铁器撞击地面的“铛铛”声不绝于耳。
很快,两个直径约莫五六米、浅浅凹陷下去的圆形地基被清理出来。
四周刨开的雪块被迅速拍打结实,像砌砖一样,一层层垒叠起来,形成了一圈半人多高的、粗糙却厚实的雪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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