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自己也不会手下留情。
魏锲自然是要停下来的,“那就看殿下怎么做了,反正臣是跟那姓顾的无法共事,由他没我,有我没他!”
不可以还要以后跟他合作。
这么一说,也算是彼此都给对方了一个台阶。
太子点了点头,“顾霁怀祸乱朝纲,孤本也没打算留他。”
若是魏家态度明确,他肯定会帮着魏家处置顾霁怀的。
而后太子软了语调,“魏家多年清誉,孤觉得还是要顾及的,魏卿觉得呢?”
你帮了厉王,他日遗臭万年,被人写下一句,乱臣贼子,又当如何?
他所求自己都能允了,那么从前的隔阂,当该一笔勾销。
听太子这么说,魏锲之爽朗一笑,“殿下这话说的,您与臣何曾有过嫌隙?”
一直以来,都如同初见那般,他欣赏自己,自己忠心于他。
太子拍着魏锲之的肩膀,“魏卿这话说的不假,走,陪孤喝一杯。”
今日自己高兴,当不醉不归!
“你就是为了让我听这个?”等着他们走远,暗处的顾霁怀低笑一声,他说叶微漾为何会主动见自己,原来是有这样的目的。
可是,“我本来只是圣上的人。”跟太子没有关系。
太子到底会不会将自己如何,自己何曾在意?
现在,圣上对自己说的话深信不疑,顾霁怀往前走了一步,“你信不信,我总会走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到时候太子?该说立谁为太子都得自己说了算。
叶微漾转动镯子的手停了下来,“只靠圣上一人?”
“只靠圣上一人!”顾霁怀回答的斩钉截铁。
只要圣上活着,皇子如何,终究是臣!
圣上为了自己可以斩杀那么多书生,能惩罚满朝文武,别人再不满意又如何?
他会靠着圣上,一点点的让朝堂跟着自己姓顾!
而后,他将迎娶叶微漾,让他活成比皇后还要尊贵的女人。
自己会将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叶微漾的跟前,弥补自己前世今生所犯下的错。
顾霁怀慢慢的蹲了下来,与叶微漾平视,“我有的是耐心,夺回你的身心。”
“滚!”叶微漾只想让他看清楚戏,至于他说的那些胡话,自己一个字都不想听。
“我家夫人让你速速离开,你听不见?”木香看顾霁怀迟迟不动弹,忍不住斥责出声。
“还是说,想让我们家爷过来,再刺你一剑?”看他还是不动,木香直接将魏锲之提了出来。
顾霁怀这才慢慢的站了起来,嘴角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你等着我。”他现在还不好与魏锲之正面冲突,一时输赢不算什么,看的是长久!
“夫人,您说他说的话是真的吗?”木香有些担心,他若是不死,或许真的会有那么一日,圣上会将他捧到那个位置上。
叶微漾慢慢的站起来,往河边走去,看着河面上自己的倒影,轻哼一声,“局面搅浑了,到底会如何发展,可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
蝼蚁尚且能毁掉高大的房屋,更何况是人呢。
顾霁怀听见太子的话,叶微漾不信他一点触动没有,他们两个人彼此隔阂,那朝堂两派就成了三派了。
见缝就能插针。
到时候,不怕找不到机会。
更重要的是,太子跟顾霁怀有隔阂,太子就不敢轻易对魏家下手。
虽说世子那边说了,已经抓到细作了,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还有揪出来的人呢?
魏锲之那般在乎世子,他若是出事魏锲之肯定难受。
更重要的是,天塌了。
叶微漾自要费心守住,眼下该守住的人。
风吹过,水面上的影子看不清楚。如此,才方便下手。
前厅还在热闹着,厉王不方便出来,便就留在了屋里,如此叶微漾都不方便去看李书谣。
等着他们回到侯府,已经入更了,乔氏跟李知州还在这等着,厉王醒来的喜悦已经消散,而今才有了嫁女儿的惆怅。
这孩子啊,从今往后都不只是自家的女儿了。
乔氏本来想问问婚事办的如何,可是一看见叶微漾就掉眼泪。
“母亲,我在京城能守着小妹,您若是不放心,让父亲自己任职便是了。”到时候母亲也在京城待着,一家人团聚了。
至于父亲任职的事,他能力不够就多上点心,就王妃父亲这个名头,旁人也不敢小瞧了去。
“你且放心,等过几年你不让我在这,我也会留在这。”乔氏擦了擦眼泪,“时辰不早了你们也早点歇息。”
李知州轻声叹息,乔氏这个样子他自然是熟悉的,当时叶微漾出嫁的时候,她就成日的以泪洗面。而今,又要重新走一遍了。
他拿了帕子递给乔氏,“文翰说的是,你在京城里给孩子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