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靠请示的乖宝宝,怎么今天突然要等陛下旨意?
他忍不住抬头,用眼神询问:尊嘟假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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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古尔泰微微点头,眼神里带着几分深意:尊嘟尊嘟。
遏必隆虽还是没搞懂这道命令的用意,却也不敢多问,躬身应道:“末将遵令!”
说完转身退出帐外,心里只想着尽快把信写好,派人送出去。
扬古利站在一旁,看着遏必隆的背影,气得咬牙切齿——莽古尔泰这是故意把自己的建议写进信里,明摆着要甩锅!
在他看来,除了黄台吉,其他爱新觉罗都只顾着自己的爵位,根本不顾大局:
不就是背个战败锅、顶多被圈禁几年吗?
为了女真人的荣耀,这点代价算什么?
可莽古尔泰却斤斤计较,这样怎么能“驱除中华,恢复鞑虏”?简直毫无大局观!
帐内一时陷入沉默,只有帐外呼啸的寒风,时不时吹得帐布“哗啦”作响。
莽古尔泰重新拿起一碗酒,慢悠悠地喝着,心里却在盘算:
只要把请示的信送出去,自己就不用担责任——等黄台吉的旨意下来,要是让撤,那是陛下的命令,丢了地盘也怪不到自己头上;
要是让守,那自己就在这儿耗着,反正饿肚子、挨冻的,不止自己一个。
扬古利看着莽古尔泰的样子,心里满是无奈,却也没别的办法——他不怕战死,但是主动提出撤退太难了;
丢掉半个辽西走廊的锅太大了他家族背不动,爱新觉罗是圈禁,其他家族可能就是祭旗了,还会被降旗。
帐外的雪又开始下了,细小的雪粒落在帐顶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东狄的士兵们缩在冰冷的帐篷里,有的啃着硬邦邦的干粮,有的裹着单薄的棉甲瑟瑟发抖;
没人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更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们的,是进攻、是撤退,还是在饥饿和寒冷中死去。
莽古尔泰喝光碗里的酒,眼神望向帐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等,为了不给老八递刀子只能等——苦一苦士兵,等盛京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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