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谁能告诉他,怎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急忙看向沈婆子,但沈婆子并没有看他,而是老泪纵横的看着在他们跪下后也跪在不远处的沈守礼和沈守义。
只是这哥俩根本就没往她这边看一眼……
沈光宗这时也看到坐在那里的俩人。
他脸色复杂。
曾几何时,他想过自己成为秀才,成为举人的那一日,也想过自己成为沈家人功名最高的一个。
却唯独没想过自己会跪着,而他没在意过的堂弟却是坐在大堂之上。
状元爷沈书凡乃进士,沈庆远是举人,在这东庆国就已经是官身了。
在这个时候,沈光宗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与这两个堂弟之间的差距。
县衙堂上。
褚知县大声道“堂下双方可有私下解决的可能?”
“啊啊啊!”沈守诚想要说不能。
那位贵人说了,必须要让他给找的证人上堂才能私下和解。
可是贵人给都找好了的,他不能办坏差事。
贵人可是说了,能把他的伤养好,也能再让其更严重!
但沈守诚说不出话,也动不了,甚至想摇头也做不到。
因为他的脑袋那里突然多了一双手,他努力的翻着眼皮也看到那双手的主人是谁。
沈光宗!
他亲儿子!
大郎好歹是做过武秀才,对于在床上躺了这么久的沈守诚那是一掐一个准!
沈光宗按住他爹的脑袋,让他动不了,自己道“多谢县尊大人,我们可否说几句话?”
褚知县看向沈守义、沈守礼问“被告可有疑异?”
这哥俩齐齐看向坐在位子上的儿子,沈书凡勾了勾唇,沈庆远则是轻轻的点点头。
沈守礼、沈守义哥俩重新跪好“我们听县尊大人的!”
“给你们一盏茶的功夫,私解不行,就由本官判案!退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