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谁他爷爷的在湖边上蹲着啊?
寻死吗?
他乍一看还以为是飘呢。
盛莫抱着怕那人想不开的念头,跨过护栏小心翼翼往那边走,走近了才发现……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呢?
他不确定地开口:“江与云儿?”
那人回头看了一眼,只这一眼就让盛莫确定了确实是他。
盛莫一拍脑袋。
他想起来了,之前这家伙画的画被狗咬烂了,也是离家出走往湖边一蹲。
额,那个时候好像也是他来偷偷来湖边钓鱼发现的。
在这里钓鱼是犯法的,江与云那时就阻止他了,所以他早就熄了那份心。
但这么多年了,江与云咋还是在这里蹲着?
盛莫犹豫了一下,在江与云旁边湿哒哒的草地上坐下。
估计得坐一屁股泥。
“你咋了?江阿姨的狗还活着啊?”这么长寿的吗?
江与云幽幽看了他一眼:“你有病吧?”
非得提她们家的伤心事吗?
盛莫这时回想起来自己参加过江阿姨爱犬的葬礼,顿时讪讪道:“我这不是随口安慰你吗?”
说到这他又挺直腰杆了:“对啊,我都大发慈悲跟你不计小人过了,你还跟我计较啥?不是我说你,江与云,你真是小心眼。”
江与云:“……”
早知道不来这里了。
盛莫疑惑地问:“那你咋了啊?”
江与云看着闪着绿光的湖面不说话。
“你也别搪塞我说没啥,你心里有事我还看不出来?”盛莫呵呵道,“反正你就这一次机会,除了我你还有啥朋友,不说我就走了啊。”
手里抓着一把草的江与云低声说:“徐一流说我不是喜欢她,而是把她当艺术品着迷。”
盛莫忽然感到一阵心塞,但还是强问道:“那你咋说的啊?”
江与云说:“我感觉她说的对,就走了。”
盛莫:“……”
他油然而生一种碎嘴挑拨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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