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比她们都要紧密呢。”
草丛里的虫忽然叫得很响,徐一流的沉默在霍知也转头挥手的那一瞬间被打破:“我能直接向你问这些,已经代表些什么了吧?”
她伸手揉了揉姬清瑶的头:“姐带你回去吃烤肉。”
霍知也大叫着说:“我快被咬死了,一六!快回去啦!”
“我们回去吃烤肉吧。”徐一流说。
又一夜。
“所以你们昨天去吃烤肉没叫我?”盛翊蜷着腿在沙发上问。
这栋房子的密码给了她一份,她现在可以随时来了。
徐一流一边吃早饭,一边说:“你的关注点就是这个吗?算了,今晚需要你带小星星和两个新成员出任务,你注意点。”
盛翊双手合十拜了拜:“行行行,肯定不让你家季衔星出事,包在我身上哈。”
“谢谢盛翊姐。”徐一流抿嘴笑。
她倒是可以带着季衔星去,但是依赖性并不是霍知也才有,她和季衔星同样会对彼此产生依赖——配合得太默契了。
这种依赖性不能放纵,指不定那天就会在和别人组队时栽跟头。
盛翊躺在沙发上说:“那江与云还真是顶用,又找专家又帮忙面试,还能进实验室当实验员,你就不怕他哪天逆反啊?他出问题那可就是大问题了。”
徐一流喝了口豆浆,说:“这个还真不怕。”
说完她自己都愣了一下,随即想,也许是江与云比较好懂吧。
就像她搞不清姬清瑶想要什么,却能一眼看出来江与云想要什么。
“吃完我就去公司了,那边电脑用着更舒服点,顺便去瞅瞅江与云论坛的进度。”
独自在客厅里喝牛奶的盛翊默默摇摇头。
该怎么说呢,要她来说,小莫肯定是玩不过小云的。
她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江与云想要参加一个着名画家的画展,画展的时间却与期末考试时间冲突,等考完再去就来不及了。
江与云是怎么做的呢?
他提前一晚上把空调开到最低,洗了一个小时冷水澡,第二天还故意凑近感冒的盛莫,成功让自己生病高烧到39°,在上午的考试中被监考老师送到医务室。
打了一针后稍微退烧的江与云跟医务室的校医说:我要打车去医院。
实际上带着一瓶药性温和感冒灵冲的水偷偷去了那个画展,不舒服了就来一口。
事后被妈妈爸爸发现,江与云为了不挨骂,小小年纪就开始九十度鞠躬大声说“我错了”,以至于妈妈爸爸反倒成了手足无措的那个。
和自尊心非常强的盛莫相比,江与云想得到什么,没什么是抛不开的。
顶着家里的压力学艺术是这样,顶着它人的目光一直宅在家画画不社交是这样,喜欢徐一流就倾尽一切追求也是这样。
徐一流需要什么,他就提供什么,哪怕自己成了徐一流眼里的资源也甘之如饴。
也许这样看,她们两个彼此都是最合适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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