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懒得就着某个事情深入去想,这不是智力的因素,人本身的思维习惯非常难改,霍知也如此的进步已经很不错了。
霍知也美滋滋地笑。
“那个,我,我有一个想法。”沉默着的骆重欢忽然弱弱举手,她的红发耷拉着,“你们说,如果污染物伪装成人,它有没有可能会忘记自己是污染物,然后在某一瞬间又想起来?”
徐一流有所明悟地问她:“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骆重欢正想说什么,目光撞上某个身影后就噤了声:“没,没什么。”
几人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何泉笑容满面地走向她们:“欢欢,我刚刚一直在找你,我还以为你在二楼,原来你在三楼啊。”
骆重欢勉强道:“嗯,我想你状态不好,就来找徐一流了。”
“哦,我那时吓到了。”何泉不好意思地说,“我没想到尸体会那么吓人,有点失态,是不是吓着你了?”
她关切地问着,目光一点点从黝黑的眼眸中浸出,触在骆重欢的皮肤上,编织出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逐渐收紧
——骆重欢胳膊上都是鸡皮疙瘩。
“单家人来了。”
徐一流冷不丁出声。
季衔星不知道在想什么,霍知也一会儿看何泉,一会儿看骆重欢,皱着眉十分警惕。
“哦,现在才来啊。”何泉似乎不满单家的效率,对徐一流说,“明明就在楼下,发生这么大的事,居然过了快半个小时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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