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心底正承受着不可言说却又不能表露的痛苦。
后来,我病好出院,回到了家里。
我用这两年存下来的保护费去买了不少的啤酒与烧烤,带着纸钱独自来到了哥哥的墓地。
“哥......谢谢你,对不起,”我心情极为复杂,那天哥哥的脸深深印依旧在我脑海中,“我来看你了,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口味的,我就都买了一点,希望你不要怪我。”
那天我没有哭,只是默默地坐在墓前,只是静静坐着。
而噩梦接踵而至,母亲在哥哥去世的半年后也病重了。
在病床前,我颤抖的握着母亲的手,哭的像个孩子。
“飞儿,不哭。”母亲抬着苍老而又褶皱的手摸了摸我的头发,试图安慰我。
“都是我不好,要是我早点听你的,你就不会......”说到这里我哽咽了。
而母亲只是摇了摇头,“不怪你,妈妈从来都没怪过你们,我很幸运能做你们的母亲,但我不称职,没能看到你长大的样子。”
“不,不会的,您一定能治好。”我声嘶力竭的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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