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谢三夫人坐在花园凉亭里,看肉嘟嘟的大孙子蹲在锦鲤池前看锦鲤戏荷,不禁想起了闺女。
七年前,她闺女也和大孙子一般大,被拍花子拐走,又被她师父所救,后来经常被她师父带出去闯荡江湖,回家的次数寥寥。
尤其是最近一次离家,已经三年不曾回来了。
按理十岁生辰该大办的,可闺女不在家,办了生辰宴也没多大意思。
冯月臻自然是知道小姑子在家人心中的分量的。
其他人不说,就说她夫君,要是没有小姑子师父这层关系,没准到现在还在京郊庄子打马球、玩马吊呢!
不像现在——
拥有三艘不用风帆就能远航的商船,每年往返南洋运来的货,不但在京中备受欢迎,在各地州府都很畅销。
在蒸汽机远洋船试航成功、琛哥儿也断了奶以后,她也跟船去过一趟南洋,跟着夫君开了眼界、涨了见识。
而这一切,都是小姑子带来的。
她对小姑子,除了感激只有怜惜。
一想到她在琛哥儿这个年纪,就跟着她师父外出闯荡,每天据说要跑好多地方,有时候还要翻山越岭,早晚还要跟着她师父练功。
小小年纪,比大人还忙碌。
这次离家,更是三年不曾归来。
保平安的书信倒是来过几封,但没见到她人,一家人心里难免惦记。
“母亲,依儿媳之见,不论妹妹回不回来,咱们都在妹妹生辰那日办一桌席面,我们每人都为妹妹准备一份生辰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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