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条昏暗的小巷,直到确认身后再也没有追赶的声音,我才敢停下来,靠着一面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上,剧烈地喘息。
汗水、血水(左手伤口又裂开了)混合在一起,浸透了衣衫。冷风一吹,刺骨地寒。
我抬起头,望着被高楼切割成狭窄一线的、灰蒙蒙的夜空。
U盘……交出去了。
指令……完成了。
我们像提线木偶,按照“深渊集市”的剧本,演完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代价呢?
我们得到了什么?除了更加狼狈,更加深入这摊浑水。
嘴角,扯起一个苦涩而冰冷的弧度。
真是……
一场精彩的……
傀儡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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