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液体,标签上写着“盐酸”。“那个,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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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的眉头皱了起来:“要这个干什么?”
“通下水道。”我垂下眼,声音尽量平静,“家里的堵了。”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眼神里的怀疑并未散去,但最终还是慢吞吞地转身,从货架上拿下一小瓶盐酸,用一张旧报纸随意包了包,放在柜台上。“两万。”
我默默付了钱,将那个用报纸包裹的、冰凉的小玻璃瓶迅速揣进病号服另一个口袋。瓶子不大,但沉甸甸的,像揣着一块冰,又像揣着一颗微型炸弹。
转身离开店铺时,我能感觉到老头审视的目光一直钉在我的背上。
走出巷道,重新回到相对明亮的主街。口袋里,铁丝和盐酸瓶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冰冷的触感。这两样东西,简陋,危险,但它们是种子。是反抗的种子。
阳光刺眼。车流喧嚣。
我站在街边,看着眼前这个庞大、麻木又充满危险的城市。
徐文祖,你一定在看着我吧?
看到我这身可笑的病号服,看到我蹒跚的脚步,看到我如同丧家之犬般在这城市的阴影里寻找能咬伤你的“牙齿”。
你会在笑吗?
笑我的不自量力,笑我的垂死挣扎。
那就笑吧。
我抬起头,迎着刺目的阳光,微微眯起了眼。
嘴角,在无人注意的角落,缓缓拉起一个冰冷而僵硬的弧度。
很快,你就会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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