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专业的东西。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望向外面那条被两栋楼挤压而成的、只有一线天的狭窄缝隙。阳光几乎无法抵达这里,只有永恒的、潮湿的昏暗。
徐文祖,你现在在做什么?是在你的“画廊”里,欣赏着你那些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作品”,盘算着如何将我重新捕获?还是已经开始寻找我的踪迹?
我松开窗帘,房间重归昏暗。
嘴角,在阴影中,无声地勾起。
那就来吧。
看看是你先找到我,还是我先……准备好迎接你的“拜访”。
我从那板消炎药里,抠出几颗胶囊,捏在指尖。塑料外壳发出轻微的脆响。
第一步,是先活下去。
第二步,是让他……再也无法高枕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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