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所指地扫过我藏在身后的、微微颤抖的双手。
“用你的手,你的工具,赋予它……新的形态和意义。”
他直起身,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肉块,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很期待你的‘作品’。”
说完,他转身,拉开门,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门再次合拢。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地上那块冰冷的、沉默的肉。
还有徐文祖留下的,那个关于“处理”和“作品”的、令人不寒而栗的课题。
我缓缓蹲下身,看着那块肉。
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掌心,似乎还残留着前世握住刀柄时,那种熟悉的、冰冷的触感。
扮演,已经开始。
而深渊,正在向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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