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黑夜中被清剿的匪徒。
刘军站在他们中央,气息平稳如山,整个人像一道无形屏障,气场令人窒息。
他低头看着还在龇牙咧嘴的程伟民,声音低哑:
“如果我真是你们说的暴徒,现在你们几个早就不是躺着,而是埋着。”
他顿了顿,扫了一眼几人:“还好我今天还没打算杀人。”
刘军眼神平静:“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有人想要我死,我不会出现在这个偏远村子。”
他转身,一步步走向车门,“今天你们能留下小命,是我给的恩情。下一次,要是你们再敢踏进梁韵秋家一步,我就不再客气。”
刘军弯腰捡起地上的枪,随手扔进警车后座,然后缓缓转身,摘下了头上的棒球帽。
阳光透过芦苇缝隙洒在他刚硬的脸庞上,那张脸清晰而熟悉,五官坚毅,眼神凌厉,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与冷峻。
就在这一瞬间,副驾驶位上那个年轻警察突然眼睛一亮,怔住了,声音带着惊讶和一丝颤抖:
“等等……你……你不是刘军吗?就是那个……在羊城的时候我见过你和省委书记何政才一起吃饭,不对,前段时间新闻媒体不是说你在这那次大爆炸中牺牲了吗,当时我还有份参与搜索你的尸体!”
车内顿时静了下来,其他警察面面相觑,程伟民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额头开始冒汗。
殊不知,小警察的一句话,给他们带来了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