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验伤,轻伤二级,我们依法办事。”
“报案的是李三狗?他是你们谁的什么人?”刘军忽然问,语气不重,却透着锋利。
程伟民眼神一变,但随即笑了:“你这是妨碍公务?”
刘军冷笑了一下:“我不是妨碍公务,我是问你,执法前有没有先调查案情来龙去脉,还是谁打电话你就抓谁?”
程伟民眼神里掠过一丝不耐:“带走他。”
几名民警抬脚上前,梁韵秋急了,拦在刘军面前:“不许碰他!我要打电话给县里,给市里的法援热线……你们这样是滥用职权!”
“梁医生!”程伟民语气一变,“你想干什么?你要包庇一个行凶伤人的外来人员?你清不清楚你在做什么?”
“我很清楚!”她挺直背脊,“我要保护一个正当防卫的人!”
气氛骤然紧张,几名民警犹豫着,不敢轻举妄动。
刘军眼神扫过所有人,语气淡然:“你们带我可以,我走。但这件事,要依法来,不是你们说了算——我要求见律师,见检察机关的人,录像也可以。我也会控告李三狗团伙聚众斗殴、猥亵妇女。”
“你别吓我。”程伟民冷笑,但脸色却慢慢阴沉下来。
刘军走上前一步,目光直视他:“我不吓人,我只信法律。你是警察,我尊重你。可你若敢乱来,别怪我不客气。”
程伟民咬牙,挥了挥手:“把他带上车。剩下的,我们派出所说了不算,自有人会说。”
梁韵秋急忙想要跟上,但被民警拦住了。
“我会去镇上找你!”她在他身后大喊。
刘军头也不回,淡声回应:“别怕。”
阳光落在他背影上,那背脊如铁,挺得笔直。
而村口的小道上,不远处李三狗正在一辆摩托后头偷偷看着,眼中带着一丝报复后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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