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数枚特制穿甲弹瞬间贯穿核心,爆成一团绚烂又短暂的金属焰火。
两架试图交叉掩护的巴尔铎克“山鹫”被高爆燃烧弹直接命中,瞬间化作两颗巨大的火球,哀嚎着坠落,砸入下方混乱的军阵中。
广域魔导扰断弹在敌机集群中心位置凌空爆开,无形的强烈干扰力场瞬间覆盖整片空域。
半数敌机的光学传感器和魔导感应系统瞬间白茫茫一片或雪花狂闪,通讯频道被刺耳的噪音填满。
“草!看不见了!”
“通讯断了!!”
“我...我不想死。”
恐慌瞬间在幸存的联合军魔导士中蔓延。
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引以为傲的魔导装甲变成了昂贵的铁棺材。
他们如同被戳瞎了双眼的无头苍蝇,在无形的干扰风暴中互相碰撞、失控翻滚。
“撤退!散开啊!”
幸存的巴尔铎克中队长在绝望中发出最后的嘶吼,试图靠感觉拉高机体。
但这一切在艾伦眼中如同慢动作。
翼装炮口微微调整,蓄满能量的一道螺旋光矛带着刺耳的尖啸激射而出。
精确地贯穿了那架妄图爬升的“山鹫”驾驶舱位置。
装甲在刺眼的光华中熔融、汽化,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彻底消失,只留下焦黑的残骸和被冲击波震散的水汽。
“还剩……六个。”
艾伦在急速爬升的机动中完成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桶滚翻转,逆理剑在他灵巧的操控下瞬间折叠复原,再次变形为速射魔弹模式。
这已经不是战斗,而是一场单方面的弹幕射击游戏。
逆理剑的每一次点射都带着绝对的演算自信,魔弹划出的轨迹,仿佛是游戏中最优的攻略路线,精准而高效。
每一次枪口闪烁幽蓝光芒,远处必有一团失控的火球炸开,宣告一个生命的终结。
法兰的敌机在最后的疯狂中释放出诱饵弹和烟雾试图规避。
然而,这种伎俩不过是他玩剩下的。
艾伦的弹道预判早已融入本能,子弹诡异地划出折线轨迹,绕开干扰,精准地钻进引擎或是姿态调节喷口,将其瞬间瘫痪引爆。
当最后一架法兰索瓦的“鸢尾守卫者”在二千八百米高空被一道点射命中能量核心,炸成一场壮观的金属零件雨时。
整场摧枯拉朽般的空域清扫,仅耗时一分五十七秒,曾经喧嚣的通讯频道如今彻底沉寂。
唯有三架伤痕累累、护盾过载、涂装黑绿的敌机,如惊弓之鸟,趁艾伦火力转移时。
以近乎自毁引擎的功率,歪歪斜斜地冲出了交火核心区域,狼狈不堪地向己方后方拼命逃窜。
“伤脑筋啊。”
艾伦暂时停止了追击,悬浮在硝烟未散的空中,猩红的感应器目镜扫过那几个越来越小的黑点,并未有继续开火的意思。
他敲了敲头盔,似乎在权衡利弊。
“嘛,算了。”
“追上去虽然用不了多少时间,但放他们回去传播一下帝国的‘问候’,消耗联合军的粮食和士气,似乎效益更高一点……”
“嗯,就这样吧。”
确认对方快脱离了有效攻击范围。
艾伦再次启动他的拿手好戏,轻松切入那三架逃亡者的内部通讯频道,用一种彬彬有礼语气道。
“诸位辛苦了,艾伦·路德维尔。”
“向巴尔铎克公国致以诚挚的‘问候’,期待下次能在更正式的场合,与贵国的顶尖战力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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