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着相了。”夏九渊不禁摇了摇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李乐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信息没告诉他也无可厚非,
就像自己是穿越者一样,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既然如此,我今晚暂且告退。”
“难得时刻,大师兄不再与我对弈一局吗?”段沙河指着天空之中的满月,微风轻抚,充满惬意与安宁。
“那可不行……”夏九渊从储物空间掏出几枚联络石,“有人邀我回家。”
“……”段沙河脸瞬间就绿了,像是一大堆狗粮被强行灌入他的嘴里,噎到了一样。
“哈哈……话说,李乐都找到老婆了,我们的段师弟怎么还毫无动静?”
“你——”段沙河破防要痛斥夏九渊,可后者已经跑了,
“哎……还道侣?活着就不错了……真佩服你这大心脏……”
段沙河喃喃自语。
…………
咔嚓,
夏九渊打开房门,
坐在房间角落的孽禾,看着孽禾扭扭捏捏不敢靠近的亚科。
正在对画布发呆的墨墨。
沙发上已经睡着的爱莎。
坐在高凳子上,叉着腰的乌杂杂,还有半跪在地上的凯瑟拉。
画面即割裂,又和谐。
夏九渊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
“哇,偷情去了,还有脸回来?”
乌杂杂瞬间对下面那个可以欺负的对象失去了兴趣,伸出手指开始讨伐夏九渊,
“诸位,有几件事很重要。”
夏九渊无视了乌杂杂,否则绝对会一地鸡毛。
他随手从储物空间拿出一张凳子,原地坐下。
房间内的女人太多,他坐哪里都无法照顾周全,不如全部远离。
“哈,还不敢靠近?不会是身上女人的香水味没洗干净吧?”
乌杂杂完全不管这些虚头巴脑的,她嘴上很毒,可从来都是跟夏九渊跟得最紧的。
她飞跃而下来到夏九渊身边,俯下身躯轻嗅了嗅,
“果然有女人味……”乌杂杂嘴硬一句,随后顺其自然地和夏九渊倚靠在了一起。
不要脸的孩子有饭吃……
爱莎微微睁开了双眼,墨墨有些羡慕,而孽禾则是眉头皱起几道黑线,想要杀人。
对于乌杂杂的行为夏九渊没什么说的,
他把握好自己的度,不偏爱偏袒即可,
乌杂杂这自己送上来可就不一样了……而且不管怎么样,贴着美少女肯定比一个人坐着舒服。
“咳咳,两件事。”
夏九渊清了清嗓子,先是把段沙河所述的那些告诉了大家。
这很重要,影响到一个人的眼界。
而修道,眼界决定着一个人的成就。
“这些……保真吗?我可从没有听说过……”
爱莎难以置信。
她没想到真能从夏九渊嘴里听到关于这个世界如此重要的秘密。
“应该保真。”
夏九渊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乌杂杂,发现连她都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禁笑了,
看来,海族还没有那么超模。
随后又看向孽禾,
他清晰地记得,善禾曾经说过,她来自移动禁区——迷失之林。
原本怀疑只是误入,可现在……有了更多可能。
只可惜孽禾低垂着脑袋,身后白绿的秀发掩盖住了她的神色。
“这件事大家不要外传,自己知道就行了。”夏九渊给客厅内众女几分钟的思考时间后,又说道:
“第二件事,我要前往理想国,参加羽族祖祭,会很危险。”
“我也要去!”乌杂杂举起双手和背后的六根触手。
“很危险……有人杀吗?”孽禾声音冷淡。
“我……可能去不了。”墨墨遗憾道。
她很想和兄长一起冒险,可今天已经开启了自己道的第一步——化凡为奇。
可以短时间地停下,就像现在。但一个长达数天甚至数月的旅行,会消磨她的创作灵感和意志。
墨墨至少把这一步完成,才能重获自由。
当然,话是这么说,在创作的过程中,墨墨无疑是无比享受的,
不过和兄长一起玩乐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甚至,可能不分上下。
没有绘画的墨墨灵魂会死掉,没有夏九渊的墨墨会自杀。
两者缺一不可,无法比较。
“想好了吗?羽族那群疯子可没那么简单。”爱莎双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说道:
“羽族祖祭持续一个月,这一个月内,通过祖祭整个理想国会散发有益的洗礼能量。
以前羽族祖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