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妖皇的妃子。

    他暗恋她，她爱的却是别人。

    这是一个不公平的怪圈。

    东方宁和明知道这样不行，可做梦的时候还是梦到了苏娇娇。

    他在这种梦境中沉沦，内心深处的渴望被逐渐放大，甚至到了一种他无法控制的地步。

    时间久了就连姜如意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最近总能从东方宁和脸上看到一丝迷茫或者着迷的神情，但是一问，他又搪塞了过去。

    她怀疑自己不能侍寝之后，东方宁和又不想为她守着，但是又不想让她担心，就这么瞒着她。

    其实这些道理，她都懂的。

    “臣妾近来不能侍奉皇上左右，宫里的其他姐妹还盼着皇上过去呢。”姜如意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虽然噙着笑意，但眼里却是哀伤的。

    哪个女人愿意把丈夫推到别的女人房中去的？

    她还没有那么大度。

    “这样就很好了。”东方宁和拉过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只是姜如意知道他这是又出神了。

    她忽然发现自己不够了解他。

    苏娇娇爱上了宝相寺的斋饭，偶尔也和夜九离去山林里烤野鸡吃。

    毕竟在宝相寺不能杀生。

    夜九离似乎也习惯了这种生活，他在妖界和人间之间来回，只叮嘱大祭司看好水牢里那些蛇族，选出个合适的人来统领就好。

    毕竟墨寻死去的消息一传回去，蛇族众人都面露哀切，但是隔天就该什么样就什么样了。

    整个蛇族看上去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扶不上墙，不过这样的种族也更加容易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