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块剩下的蜂蜜松饼,递到她嘴边。
“尝尝?凉了一点,但甜味还在。”
月歌张嘴咬了一口,松饼的甜味混着他指尖的温度,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比那次的红豆糕还甜,甜得像是要从舌尖一直甜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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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从阳台吹进来,带着远处城市的灯火和近处的甜品香。
投影的光映在两个人脸上,忽明忽暗,像跳动的星星。
月歌想,或许被一只会变成成年狐狸的小狐狸缠上,真的是件很幸运的事。
至少此刻的月光,此刻的蜂蜜松饼,此刻身边的人,都让她觉得,这个夜晚,甜得不像话。
而两个人的幻境奇遇,好像也变得更加让人期待了。
毕竟,谁能拒绝一只既会做松饼,又会穿和服,还会乖乖听话的成年狐狸呢?
月歌咬着松饼,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他正侧头看着屏幕,浴衣的领口被灯光照得泛白,侧脸的轮廓温柔得像一幅画。
她突然觉得,有些秘密,不必说出口,就像此刻掌心的温度,就像松饼残留的甜味,就像他眼里藏不住的笑意,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仁王,要不要进入幻境呢?”
“幻境……”
月歌看着仁王雅治,她大胆的吻了上去。
还没等仁王雅治品尝女孩嘴唇的柔软,下一刻,他就被拉入了幻境之中。
夏末的晚风带着潮湿的热气,卷过神社后山的石阶。
月歌蹲在樟树下数第廿七道符纸时,指尖的朱砂忽然洇开一小团暗红,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舔了一下。
她抬头望了眼天。墨蓝色的夜幕上悬着半轮残月,边缘泛着朦胧的光晕,像被人用指尖抹过的水彩。
祖父说过,这样的月色最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可她此刻满脑子都是那本被虫蛀了角的《古契秘录》——三天前在祠堂的樟木箱底翻出来时,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几根雪白的兽毛,软得像云絮,凑近闻有淡淡的松针香。
“最后三张。”
她小声嘀咕着,从袖袋里摸出黄符。
指尖刚蘸上朱砂,身后忽然传来“咔嗒”一声轻响,像是有人踩碎了枯枝。
月歌猛地转身,符纸在掌心簌簌发抖。
神社后山的老林子少说也有几十年没住过人,除了偶尔窜过的狸猫,连鸟雀都嫌这里阴气重。
可眼前的石阶上空空如也,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混着远处神社钟楼传来的半点钟声。
是错觉吗?
她低下头,继续往树干上贴符。这是祖父教的“结界阵”,说是能挡住夜游的精怪,可自打祖父卧病在床,祠堂里的古籍就接二连三地失窃,昨天甚至连镇纸用的青铜镜都不见了踪影。
长老们说是山妖作祟,催着她这个唯一的继承人赶紧布阵,可她总觉得,那些消失的东西,更像是被什么熟悉这里的“东西”悄悄取走了。
最后一张符纸贴上树干的瞬间,周遭的空气忽然冷了下来。
不是山间夜风的凉,是带着某种生灵气息的、近乎亲昵的寒意,像有人把冰凉的指尖轻轻按在了她的后颈。
月歌浑身一僵,握着朱砂笔的手顿在半空,余光里瞥见一道白影从樟树枝桠间滑过——快得像闪电,却又轻得没有声音。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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