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凤华愣了一愣,她的现现打小就是个爱哭包,还是哭的极其不美观的爱哭包。
可从农场再见面开始,她的现现依然爱哭,却都因为一些小事上哭鼻子,例如她爱吃甜粽南方吃咸粽。
她似乎是在通过一些方式证明自己和所有人没什么不同。
实则内心里早已经对一切冷漠,不相信,不相信一个连父母都不爱的她,会有陌生人真心实意爱她。
对象去了岛国她想同行,却又固执等在原地你回不来我去救你,你回来了不要我也行,我不伤心,没了谁都能活……
看似跟狗都能聊两句,实则心里早已经做好亲友会随时背她而去的准备。
单静两手空空的来,两手空空的走。
“妈,我就不看阮畜生的结局了,再不走,她发现我有一点爱她,就不会放我走了。
抱歉啊,我爱她,却也恨她,她掣肘了我太多年,让您有这种糟糕的儿媳,我真是抱歉!”
话落大门轻轻合上,阮现现从房间冲了出来,执拗盯着那扇门,嗓子都喊哑了
“你走啊,你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
门却久久没有再打开,看着泪水汹涌像一只被遗弃样小兽般的孙女,严凤华心疼的一把将人圈在怀中跟着掉眼泪。
“好了好了,我们放过她,也放过自己,好吗?”
阮现现在奶奶怀里再次放声大哭……
她从不是爹不疼娘不爱不受任何人期待的小可怜,她只是,她只是恰巧开在罪恶与野心的牙床。
“奶!我想去岛国找他,我有点想他,不,是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