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撞去!
“哎哟!”
蔡计良猝不及防,痛呼一声,踉跄着连连后退,险些栽倒在地。
酒色掏空的身体素质还不如经常健身的谢春芳。
孱弱的筋骨仿佛不堪一击。
“老婆,你…你这是干什么?是我呀!你用这么大力气?”
他捂着剧痛的胸口,一脸茫然与委屈。
谢春芳冷眼如刀,剜向他:
“脑子里除了这点龌龊事,还能装点别的吗?一天到晚就知道缠着人做那个事儿!”
蔡计良揉着心窝,嘟囔道:
“这深更半夜,夫妻之间不亲近亲近,还能做甚?”
谢春芳长叹一声。
难怪当年老爷子蔡昆早就断言蔡计良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如今看来,老爷子看儿子看的很准呀!
老爷子生死未卜,家产争夺也是水深火热,他竟还有心思沉迷于这点身体上的快感?
“没用的东西!”
她厉声斥责。
“你那个好侄女蔡琳,早派人把你爹控制在江洲医院了!老三和妹子都虎视眈眈,你还不赶紧想办法
把人接出来?偌大江洲,难道就他华家一家医院不成?”
蔡计良困惑地挠着后脑勺:
“可…可陆阳那边怕是不会轻易放人吧?我看华家的这间医院条件…也挺好的啊?”
“好个屁!”
谢春芳怒极反笑,恨不得抽他两撇子。
“等着蔡琳和陆阳串通一气,伪造出一份老爷子的遗嘱来!到时候蔡家的金山银山,跟你半毛钱关系
都没有!我看你还有没有心思做那事儿了!”
一丝惶恐终于爬上蔡计良的脸庞:
“不…不至于吧?琳琳不会的,你说鸭子有毒,我也找人化验过了,没毒!再说了,爸他老人家还活
着呢,搞的哪门子遗嘱?”
“蠢货…”
谢春芳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蔡琳现在把老爷子捏在手里呢,遗嘱做出来,用老爷子手指按上手印,想让他死还不是易如反掌的
事?”
蔡计良固执地摇头:
“那你想多了!琳琳那孩子达不到为了钱财谋害爷爷,她和爷爷是最亲的!”
谢春芳眼中怒火更炽: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般天真愚蠢?蔡琳那丫头的心思深着呢!不然这么多年老爷子咋不让你 经管盛世
的生意,让她全权做主!”
“嘿嘿,说实话,让我管我还真的不愿意管,直接分红多好呀!”
蔡计良根本听不进去谢春芳的理论。
他的目光全在谢春芳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袍内,那引人遐思的玲珑曲线上。
此刻只能是顺着她说,高兴了,她才能和自己共入锦被,不然今晚怕是休想如愿了。
他只得服软:“那…那你说,该怎么办?”
谢春芳这才放缓语气,压低声音道:
“你爹现在昏迷不醒,蔡琳那丫蛋子仗着陆阳撑腰不把你放在眼里。
你大哥死了,你就是长子,就该立刻联合蔡家家族那些有分量的叔伯辈们出来主持公道!
众人定会认定,老爷子理应交由你这蔡家顶梁柱来照料。
只要你爹回到我们掌控之中。
等老爷子醒了就让他立遗嘱,蔡家所有财产都拿过来。
蔡琳只能掌控她现在手里那一点。
实在不行 ,我们有的是门路买通律师,弄出一份对我们有利的遗嘱来!
你身为长子,继承大部分家产名正言顺,届时随便分点残羹冷炙给蔡琳打发了便是!”
蔡计良默默听着,目光复杂地审视着妻子。
心道:你口口声声指责琳琳图谋不轨,你自己这番算计,到底谁更阴险诡诈?
上一次股东会上,陆阳逼着谢春芳把手里的股权交出来,他们夫妻因为要救儿子的心切,都已经答应
了。
结果 蔡琳念及亲情,并没有执行。
他们还是掌控着不少的股份。
所以蔡计良并不相信蔡琳能那么绝。
只是眼下若不答应,这女人断不会和他到床上去。
他只得点点头:
“行,明儿一早我就去联络族里的长辈。老婆…我们先歇息吧!”
说着,手臂再次环住那温香软玉的身躯。
谢春芳胃里一阵翻腾,厌恶感几乎要冲破喉咙。
她实在不愿伺候这个废物男人做事。
然而,蔡计良此刻还有利用价值,是她通往财富的桥梁,不能彻底撕破脸。
倘若真把他惹急了,凭着他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