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去的人。不论是谁敢说一句闲话,我都会送它下去见祖宗。”
江晚栀还是有些犹豫,她其实不喜欢那些大场面,世家关系,人情世故,太复杂了。
她只喜欢西门礼臣。
西门礼臣:“宝宝,这次我决定回去祭祀,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还愿。”
男人将右手伸到她眼底,白皙可见脉络的手腕缠绕着红绳。
江晚栀不解道:“我之前还想问你怎么一直戴着这个?”
西门礼臣拨弄着那根红绳,“分手后回国前最后一次去庄园祭祀的时候,一位大师塞给我的。”
“他跟我讲了一堆故事,最后说一根绳子卖我八万。”
江晚栀眼睛立马瞪大了,“多少?你说多少?!”
“这根红绳,八万?!”
江晚栀饭都吃不下了,两眼震惊的上下打量着他,“关键是,你还买了?”
西门礼臣笑了笑,“就当是买个心里蔚籍。八万,对我也不算什么。”
他当时被甩,心理备受打击折磨,反反复复。人在心灵最脆弱的时候,总是会依附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对方说这根红绳好比锁情丝,江晚栀一定会再次回到他身边。
在那一刻,他信了。或者说,他在自己骗自己。
江晚栀:“……”
“西门,你不是唯物主义吗?”
他勾上她的手,推翻此前的定义。
“我西门礼臣,唯江晚栀主义。”
江晚栀还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手腕上的红绳,感觉头脑发晕。
“不好意思,我对你的钱有占有欲了。”
西门礼臣指尖挠着她的手心,“那对我呢?”
“……”
真说了你又不爱听。
江晚栀干脆直接忽略这个话题,对上他的眼睛认真的说:
“祭祀我不去了,我怕你带我去见大师,他掏我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