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史信听了也是释然。说起来他也埋伏多少次了。颇有些埋伏的心得。却不想这一次却是失手了。说不得只能亲自下场了。

    “原来如此。多谢单于解惑。

    只是这两军交战。某家不可放单于归去。便先和单于说声抱歉了。”

    “无妨，我军本就比将军人数要多，又都是精锐。

    说起来，我还是佩服将军的胆气的。你就不怕打不过我们吗？

    便是你侥幸逃脱，这前后都是我们草原的部落军队。也绝逃不出生天的。”

    休屠单于自觉自家胜券在握，也是和史信虚与委蛇，装起优雅来。

    史信那边哈哈一笑。

    “单于，你们匈奴过境，百姓被大肆屠戮，妇女无论老幼皆被奸淫。

    便是侥幸活下来，也被你们劫掠回匈奴草原为奴。

    某家便是万死，也要。还这朗朗乾坤一个公道。”

    休屠单于笑着摇头。

    “弱肉强食，此乃天道。便是在草原也是如此。

    便如前些日子将军所灭我匈奴几家部落。现已经都被其他部落吞并。那女子便是胜利者的奖励。部众便是胜者的奴隶。

    凡高过车轮的男子皆被屠戮。这是自然的法则。无关什么公道不公道！”

    草原人看来，胜者就该享用漂亮的女人，奴役败者。这便是他们信奉的狼道。哪来的道德不道德？

    史信哪里能接受这样的信条。摇头道：

    “那我大雍百姓一辈子本本分分劳作，不招惹谁，难道就该被你们杀戮奴役吗？

    哼哼！道不同，不相为谋。

    说不得，要做过一场。以及解心中愤愤。

    休屠单于对不住了。某家誓取阁下之头以慰苍生！

    休屠单于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