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殷灵毓所说的什么狙击手潜质,听到殷灵毓叹气,立刻凑到她旁边。
“把头?咋啦?”
殷灵毓把枪背在身后:“突然觉得,应该普及普通话。”
“普通话?那是啥玩楞?”
殷灵毓再次叹气。
她觉得,她也快被传染了,她还得融入群众和原身身份,得天天说,她怕以后扳不回来。
殷愿的定力还不如殷灵毓,在殷灵毓脑海里哈哈笑着:“宿主!他们也妹有口音呐!”
“好了,乖阿愿,不要再说了。”殷灵毓微笑。
一路把人带到寨子里,热乎乎的馒头白米大锅菜一上,然后精细珍贵的药品再给俘虏一用,最后当晚篝火晚会一开。
现场的穷苦底层人们,不管来自于什么民族,统统哭声一片,随后开始高喊打倒狗官,打倒朝廷。
被从雪底下救出来的人有不少还活着,此刻虽然没经历过那碾压式的战争,对起义军们没有那种无可抵御的畏惧感,但在大家的敞开心扉下,也是哭的停不下来。
只有少数人自诩是旗人,是皇帝的好奴才,还在阴阳怪气:“尔等不过仗着火器之利,待天兵大军压境,必死无葬身之地!”
还有个绿营把总悄悄拉住殷灵毓,低声试探道:“若放我回去,可为贵军传递消息……”
试图先跑了再说。